…好险!”任松见他说到这里,眼光之中尽是后怕,看来刚才的情形可能真的很险,连觉明尊者这种素来稳重淡然的佛徒也会惶恐不安。
虽然没有想明白,自己不过随口一句问话,为何就会瞬间从“公子”被改称“施主”,不过任松也懒得多问,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色道:“如果这里的幻境和刚才一样的话,不用问,这肯定是那位金姨奶奶的梦境!”
“南无地藏,施主此言倒也有理!”旁边的老和尚,额顶的川字纹更深了,他收那赵老婆子为徒,对其底细自然了若指掌,老婆子自己年青时起便被调到了洛中秦剧团,数十年不曾离开,此时眼前的景色的年代明显与她年青时极为接近。
只是让觉明尊者不明白的是,为何此时整个街道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又仔细看了看身边的小卖部,里面空无一人,复又招呼任松一齐赶向前面的药店和包子馆,走了数步见那怂货还在原处,回头招呼时,却见他正将小卖部烟柜里的大前门,三门峡等各种没咀的香烟往自己口袋里塞。
“施主,这里是梦境,其中物品又怎会是真的!”老和尚一声轻叹,开口劝道。
“是么?我试试!”对面的任松闻言极麻利了拆了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儿用打火机点着,猛吸一口,复又喷出一架二手烟飞机擦着老和尚的光头飞过,才笑道:“梦是假的,这烟却是真的,不错不错,以前没咀的烟就是带劲!”
“善哉!”老和尚一声轻叹,复又向那包子馆走去,叼着没咀儿大前门的怂货也急忙快步跟上。一前一后进了那包子馆。入目的情形让二人疑惑更重,此时包子馆早已空无一人,但可以明显看的出是在营业状态。
后面的厨房热气蒸腾,摆满了各种熟的,生的小笼包。而前厅更有好几张桌上都摆着碗筷和包子,有一桌明显刚吃到一半,其中一个蘸碟里还放着被咬了一半的包子。就好象这里所有人都是在瞬间消失的一样。
看着眼前的情形,有些摸不清头脑任松,用力挠了挠后脑勺,扭头盯着老和尚道:“大师,现在这情况,您怎么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