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小院上空突然响起一声佛号!
随着念佛声响起,那青年手上的电网瞬间消失不见,被其不断挤压缩小的子母阴魂剑也趁机逃了出来,巴掌高的白衣少妇踩着铅笔头大小的黑婴化一道流光钻入了任松的衣兜。
“善栽!善栽!胡先生,咱们又见面啦!”半空中,觉明尊者蓦然现在身影,一直跟在身边的金姨奶奶却不知去向。老和尚冲对面那青年行礼笑道:“真没想到你也……”刚说到这里老和尚却是一楞,复又微笑道::“原来不是转世,是夺舍了一具妖身,怪不得连天妖邪雷这种法门也能施展,罪过……罪过……可叹那竹鼠修行千年,却被你夺了身躯,坏了修行,如此恶报,也只有胡先生做的出来……”
虽然笑容满脸,但老和尚看向那青年的眼神却已是冰冷如霜……
“你终于出来啦!”一舔上唇,收起再次露出的臼齿,对面的青年面色如常的淡然道:“看来这姓任的小子和你不是亲戚,躲在边上这么久都不肯露头!”
“啊?”听到此言,任松大吃一惊,想不到这老和尚居然见死不救,躲在旁边看热闹,越思越怒,这怂货正想开口,却听脑海中分神喝道:“白痴!且先闭嘴,听老和尚怎么说!”见任松心下甚是不平,复又开口道:“人家与你非亲非故,救是人情,不救是本份,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这叫什么话!”任松心中大怒,正想驳斥那分神几句,眼中却是一阵酸痛难忍,不禁“啊哟”一声叫出声来。右眼中那条红线似乎越来越粗了。
刚才形势危急,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尚不觉得,此时一松驰下来,只觉得右眼中,随着那红线的不断扭头,眼睛的酸痛之感也越来越重。忍不住用力揉了揉眼睛,那红线也终于停止了扭头,这怂货松了一口气,复又向空中看去。
“阿弥陀佛!”听到这怂货呼痛,空中的老和尚念了声佛,头也不回的问道:“任施主,你可还好?”也不等他回答,复又冲着对面那姓胡的青年笑道:“胡先生,你不会一直在等老衲出现吧?”
“那倒不是……”青年笑吟向前走了一步,脚尖正好碰到死去的飞龙巨尾,满脸厌恶踹了那飞龙一脚骂道:“妖就是妖,就算不是活物,居然也敢反噬主人!”
说完才抬头看着觉明尊者冷笑道:“本来我奉命来干掉这姓任的小子,不料打到半途却发现有人在一旁偷窥,你这秃驴生前死后贱毛病不改,总是背后捣鬼!你该庆幸生在中原,听说在西方诸国,偷窥是会犯法的!”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低头再看一眼地上的死龙,皱眉道:“这死龙突然叛主与我动手,不是你这贼秃在搞鬼吧?”
当听到“贼秃”二字时,老和尚嘴角一跳,复又和颜悦色的笑道:“此龙虽然并非活物,但生前终是龙族一脉,更兼难产而亡,母子暴毙本就甚是凄凉。胡生却还将其灵魂肉身一体炼作魔宝,虽然它有些神智,但打扰人家安宁终是有些不妥,所以老衲便借我佛之力,让这生灵脱了束缚,再入轮回……呵呵,却也算不得错!”
“果然……天生就是贼性子,活着偷我的子母阴魂剑,死了偷我五阴飞龙的魂魄,秃驴,你这辈子没救了!”对面那青年接着冷笑道。
“善栽,贫僧这辈子早已完结,救与不救无甚紧要!”老和尚眼神更冷,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勉强,瞧着那青年道:“可叹做人不学好,做妖也非善类!胡先生,且让老衲救你上岸!”
直到此时,听了他两个的对话,任松终于明白了,这舞龙青年就是当年那炼制子母阴魂剑,后来和觉明尊者一起同归于尽的邪修,听老和尚的意思,这邪修死后,夺舍了一个竹鼠妖的身躯,怪不得两颗臼齿那么长,不过这怂货随即又些疑惑,竹鼠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