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听到脑海中善念本身的惨叫,任松在心头一阵喝斥:“没出?19??的白痴!这样就吓到了?”他表面怒骂,其实暗自却幸灾乐祸,这具身体以善念为主,恶念只是个分神,所以刚才王灵官所散发出的神威大部分全被本身所承受,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中,只有他不受影响的真正原因。
虽然知道原由,不过恶念分神自己不会明言,所倒是“丢人现眼啊,无胆鼠类啊!”一通训斥,把个善念本身又羞又气,偏偏此时王灵官正缓缓向这边走来,每走一步,那善念就会在脑海中大叫一声,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即便任松也有些承受不住了,直到老头儿走到黑白无常面前,那威压才猛的一松。
“扑通!”任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刚才一直神威下死挺着倒还没什么感觉,此时压力一松,只觉全身无力,坐在地上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想动弹,心中早把那王灵官祖宗十八辈骂了个底朝天。
他也一时情急,却忘了心念一动,神灵即知的明言,正骂的欢实却见那老头儿突然拿眼看他,只觉得全身一冷,心头一阵木然,只是傻傻的看着那化身老者的王灵官。
此时老头子正站在那黑无常范无赦的旁边,低头看了一眼如抖如筛糠的范八爷,冷笑一声,把手一伸,却见那块金灿灿的令牌从那无常鬼怀中飞出,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掌心。
托着令牌,王灵官再次走到任松旁边,在他脑门子上一拍笑骂道:“还是头一回见你这种没明堂的憨货,我让你拿着令牌去提人,你却拿这物件儿去送礼……”老头儿说到这儿自己忍不住也是一声轻笑:“灵官殿的巡道使就这么辱没你鬼仙的名头么?”
“巡道使?”几乎同时,黑白无常与任松皆是一声惊呼,那黑无常更是伸长脖子盯着那牌子看了半天,最后还是丧气道:“七哥,这回真是栽了!”
那边白无常谢必应闻言一阵苦笑,最后道:“王真君,这算不算钓鱼执法?”
本来灵官殿的各路灵官使者他们碰到的也是不少,而那令牌自然也是常见,只是大部分灵官或使者压根儿都瞧不起他们这样的阴神,多数拿着令牌在面前一晃,再喝一声:“灵官殿提人!”之后便扬长而去。他两个也早已习惯,只要敢如此要鬼魂的神灵,哪怕不是灵官殿的,也不敢多问。
偏巧任松这怂货特别,居然直接将牌子送到了黑无常手上,这位无常八爷虽然见过令牌,但全是眼前一晃即过,从没瞧清楚上面是什么,有什么特殊的神灵气息。再加上拿到手上的时候,满眼所见的就是上面的功德善念,至于其它的却全没在意,结果……
“嘿!”老头儿扭脸看向那边的白无常,一声冷笑道:“你的新词儿还挺多!还……钓鱼执法?”
那白无常闻言,一张脸顿时哭丧了下来,似哭似笑的说道:“爷爷啊,小的们一时贪婪,求您老人家开恩啊!”
“滚一边去!”王灵官一声怒喝,本来这两个家伙并非自己下属,却也不好越庖代俎的惩罚他们,当即骂了一句,看着两个家伙连滚带爬的溜到了一边,复又将令牌递给任松道:“好生拿着,若再乱丢,我就把你赶出灵官殿!”
“那个……那真君!”老头子的身后,黑无常小心翼翼的叫道。
“说!”王真君也不回头,口中冷声说道。
“灵官爷爷啊!这个名叫李玉宁的龙女,身负重案,必须要押解回地府的……”那黑无常畏缩着说道。再没了刚才无常八爷的气势。
站在任松面前的王灵官闻言眉头一皱,还没开口,却听不远处那位龙宫女婿周宏的声音传了过来:“请问二位上神,我妻子究竟犯了何罪?为什么一定要抓去审理?”
“老公,别问了,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