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陈的小子在问你什么?”中军大帐外,一脸大胡子的郭总兵开口问道。
刚用瞬步千里挪移到他身边,一脸恶作剧表情的任松,正回头张望那陈守备不知所措的模样,冷不丁听到郭总兵的问话,楞了一楞,才开口道:“他问我念魔有何厉害处,我没告诉他!”
“这小子身份有些古怪,是仁圣宫直接派下来的,你可别乱招惹……”郭总兵远远看了一眼,复又对任松道:“咱爷们被他们那伙人害的不轻,虽然不知道这娃究竟是什么来头,但肯定和那边有些关系,弄不好还是个私生神子什么的,可不是咱一路的……”
“郭叔,放心吧!”听到刚才的话语,这怂货对那陈守备的恶感瞬间备增,眼中的赤焰跳了又跳,自己一家被那伙人害的够惨了,怎么走哪都能碰上这群怪物……
“麻烦大了啊!”郭总兵突然一声长叹,接着又道:“一旦完成天地,之后便是生万物,最后化众生,若到了那一步,咱们可就真的是绝路了!”
看了一眼他满是忧愁的神情,任松眉头一皱,略一沉吟复又问道:“郭叔,真的找不到这魔头的肚皮吗?”见郭总兵闻言看他,这怂货接着道:“想要从人家肚子里出去,划破肚皮自己是最快的方法,你说的那寸万尺最大能有多大?”
“唉!谈何容易,此处虚空是那魔头自行生成,它想要多大就有多大,如何寻的到可以破开的肚皮!”说着,郭总兵摇了摇头道:“如今只有静观其变了……”说着,他随手一指中军大帐不远处的一块空地,瞬息间一座帐篷拔地而起。
指着那新帐篷,满脸愁云惨雾的郭总兵对任松道:“你可先去那帐中歇息一阵,我再召集人手一齐思量思量对策,等想出万全的办法再说。”言毕,径自回中军营帐去了。
“哎!”任松应了一声,却未动作,满脸假笑的看着那郭总兵进入大帐,这才笑嘻嘻转身向自己那新帐篷走去。
“喂,既然情况如此危急,咱们是不是可以用那魔幡试试?”脑海中,善念本身又来捣乱了。
“什么魔幡!你在胡扯什么?”一翻白眼,任松在心里冷冷的反问道。
“就是那个什么月什么星的七杀幡,拿咱们捕鱼杆做的那个!”善念本身又絮絮叨叨的说道:“那大嘴怪的本事,我看和这念魔差不多,不如让把它放出来试试……”
“闭嘴!”任松不等他说完,便在心中一声喝斥,随即又觉得语气太冲,复又解释道:“从那个老林开始,还有什么陈守备,郭总兵,你不觉得这些人都很假么?没听说过‘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吗?”
“什么意思?”善念本身闻言一楞,开口问道:“那郭总兵不是咱爸的好兄弟吗?难道还会……”
“我看未必,咱们和他拢共才见了几面呀,是不是好兄弟,只是咱爸才知道,而且,我怎么老觉得这姓郭的做事情慢半拍,就象被人支使一样……”金色眼珠上的赤色火焰不停的轻跳,任松皱着眉想了半天,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从头回忆了一遍,虽然处处都透着诡异,却又处处都抓不到线索,最后只能无奈道:“眼下,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切!我看是你太多心了吧,世上坏人自然很多,但不会人人都活的那么复杂吧,时时刻刻都想着算计别人,恐怕先把自己累死了,更何况咱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用得着这样算计吗,再说了,你也说我们和郭叔拢共都没见着几面,他又有什么可算计的!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善念本身不屑的声音传了过来,显然对任松的心思极为不满。
“白痴,谁说我们不是大人物,你以为域外诸魔的公交车,这个身份还不够大吗?”任松在心里接着喝道:“不是我太多心,而是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