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的交替着,现在还站着的人,就只有丹尼尔还有半跪在地上,用手中狙击枪支在地上的爱哈迈。
爱哈迈的双腿和手臂被插上了两支玻璃片,如同剑龙脊背的玻璃碎片,参差的长在他的身上,看得人惊心动魄,爱哈迈狙击枪支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想要扣枪,但是他做不到,不用狙击枪,无法保持他身体的平衙,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蚂蚁一样,有着渺小而又旺盛的生命力,但是这样的生命力,在丹尼尔的面前,也不过转瞬即逝。
开尼尔脸上多处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害伤,身上的大衣也有着不少的破损,脸上血迹苍然,但是身体却没有中上哪怕是一颗子掸,这样恐怖的敌人,让人怎么样能够正面去面对?
爱哈迈双目映现血丝,表情麻木的盯着丹尼尔,他不敢去看他上的战友,不敢去看他们流出来的鲜血,因为那就像是见到他的哥哥一样,满地的血迹,那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流出来滚烫的血迹,那种扯着心窝的疼痛,他不想要再体会第二次,从那一刻开始,爱哈迈就告诉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能够哭泣,因为他所有的眼泪,都在哥哥死去的那一刻,流的一干二净,所以现在的爱哈迈,只是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丹尼尔,就那样的看着他,手还在勉力的支撑着,插入了他肩膀的玻璃,让他想要抬起手,就感觉到
筋肉被扯住,无法抬起手来的限制,他只能够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狙击枪,那是他唯一的武器,唯一能够依仗的伙伴。
他想要流泪,却没有眼泪,他心里害怕,但是却无从恐惧。
丹尼尔睥睨的看着爱哈迈,脸上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刮痕和额头上烫伤的红印,让他一双脸显得更为淡定,说不出来的邪异,“告诉我,他们在哪里,你可以看看你周围的同伴就知道了,我没有杀他们,我不喜欢杀人,但是你的上司,一旦落入雪豹一伙,就真的再无幸存的机会,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