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像是一把刺刀,毫不停留,也根本不停顿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从接到黛丝打来李哀川失踪电话的那一晚,阿莫德差点没哭了。
他在自己的豪宅之上,头顶上是无比浪漫而亮圆的月亮,作为一个王子,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心脏就像是无端端被掏空了一块的绝望。
就像是生命之中失去了某种最重要的东西,却又不知道失去了的是什么一样,一种揪扯著心脏的遗憾和绝望,让他在那一刻,哭得很像一个孩子。
第二天,他就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独自一个人到了那个高尔夫球场,在那里过了一个月仿佛是乞丐一样日夜守护的生活。
最终他灰头土脸的回到了皇宫,身心无比疲倦,然后就那么慢慢的变得成熟了起来,再也不会像是从前那样三天两头去约别的女孩,和众多的女孩子打成了一团。
如果真的要说,应该是他的生命里面,突然多了一种追求,有著隐隐仿佛是要追求的事物,让他开始慢慢的成长了。
所以现在对于李哀川,他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仿佛是还残留著那种恨不得要掐死他的愤怒,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激。
如果真的要说,就是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他实在没有对李哀川恨起来的心,但是也同样的,找不到善欢这个男子的理由。
就是这样矛盾的心理,在阿莫德的心头相互交战,生生不息。
现在听到旁边讨厌的塞摩罗这样说着,他突然心里面又想要李哀川赢得这场比赛,倒是还为李哀川默默的加油起来。
原因并没有其他,他只是想要看到塞摩罗那讨厌而令人反感的自信心在他面前崩溃的那种样子,一定是十分让他过瘾的。
路西法在看到面前李哀川微笑起来的当儿,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而来十足的震撼,那不是勉强而来,故作轻松,或者是对敌人战术性的微笑,而是真正的不把他放在心上的笑容。
路西法感觉得到,面前的这个李哀川,是真正的浮现出了那种能够战胜他的微笑。
路西法纵横赛场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这样的对手,在这一刻,他才骇然的发现,他刚刚压制过去的气势,竟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面前这个男子气势的反扑或者隐隐的压制。
严格来说,这个男子似乎比普通人更不具备气势,他是一块石头,又像是空气,如果完全这样的感应,根本就感应不到他的气势反应。
要知道如果同样是一个高手,双方这样的相互试探,必将引起气机感应,产生反抗的气势场,那就像是用凌厉的眼神扫视一个高手,必会触动高手内心的那种反应,同样的反击回视一样,是同一个的道理。
受到气势的压迫,只要是收放气势自如的高手,都会相应的反应,而根本不像是面前李哀川一样如同一汪清水,不动不摇。
路西法的气势场根本就没有遇上丝毫的反抗,感应不到面前李哀川的气势。
最巧妙的是李哀川这一手完全针对路西法,像是田文语和唐娜这样的外人看来,只能够感觉到路西法外放的气势,而看着李哀川的情况,还以为是他故意的收敛气势,让其圆融而不张狂,不像是路西法那样的狂放。
在路西法的剑术生涯里面,他见过无数剑术高超或者手段灵活的剑手们,每一个和他交过手的人,气势都如同他们的人一样非同几响。
而他的锻炼,就是在和这些高手之中一步一步增强的,他的剑术生涯不长,至今他也就25岁,但是也绝对不短。
胜利的荣誉让他可以小觑任何一个人,过人的天赋是他骄傲的理由,他对于剑术的理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