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气急败坏地说:“你出去!”
赵燮也不跟她死扛,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转身,一边相当淡定地说:“不吃饭是吧?随便你。我也好久没跟苏叔叔联系了,应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对了,你说昨天的事要是让他知道了,会是什么下场呢?估计我得直接押送你去机场,最快十个小时就到北都……”
“赵!燮!”苏颜一声尖叫。
忍无可忍,手里的iPad冲着赵燮的脑袋就飞了过去。
赵燮看都不看,帅气地一抬右手,“啪”地将平板稳稳接住,拿到眼前看了看,在屏幕上点几下。
“密码还是2626呀?不错,今晚检查一下,看看你平时都看什么电影。”拿着iPad,跨出门的时候,头也不回撇下一句:“出来吃饭。”
“你去死!”苏颜恨不得把地板跺穿:“我诅咒你写报告写到死!”
她没看到赵夑一出门,迅速阴下来的脸。
两个小时以前,在上百公里以外的喀布什战区中央监狱。
浓郁的消毒水味儿充斥整个医院。病房刺目的白色墙壁泛着冷光。从不知何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是门闭合的声音。
病床上的人忽然惊醒。
他的眼眶深陷,脸色蜡黄,年轻的脸上胡子拉碴,刚刚睁开的眼睛难以适应光线,半天没有焦距地在房子里转动。
是错觉,房子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这里是一级隔离病室,本来就不可能有别人。
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片刻,筋疲力尽,他想要再度睡去。
忽然,眼神聚焦在病床侧面,靠近拐角的墙上。
瞳孔绝望地收缩!
在墙角,用石灰水之类的东西,写着三个简单的字母:MOM。
妈妈!
石灰水被干燥的墙体一点点吸收,字迹渐渐消失在墙上,像一个看不见的幽灵钻进了墙里!
病人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完全不顾乏力瘫软的四肢,“嗵”地一声,他重重地摔在病床旁边,手臂上的输液管带倒了窗边的架子,发出一阵刺耳的乒乒乓乓。
身穿隔离服的医生和护士冲进来,病人还在床边挣扎着站不起来。
“见了鬼了!刚醒来就这么大动静!”医护人员带着厌恶咒骂。
自杀、自残、要不就搞破坏,这些犯人的幺蛾子总是让他们厌烦。
“我要打电话!”安德烈亚斯好不容易喘过气来,鼓凸着昏黄的眼球,就提出了要求:“给我的律师!”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
“我知道我的权利!”对方喘息着继续说:“我要打给我的律师!”他忽然发了疯,激动得一把拎住医生的衣襟:“给我电话!快给我电话!”
这个孱弱的犯人忽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把医生揪住,摇晃得像是风中的树叶!
年轻的女护士吓得惊声尖叫。还是护士长反应快,一针就扎在了他的脖子上,镇定剂推进脉管。
犯人牛一般粗重地喘着气,瞪着绝望的眼睛倒下去。
万幸,医院的第一个电话并没有打给他的“律师”,而是打进了赵燮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紧闭,赵燮和刘大仁一个坐在办公桌后,一个半坐半靠在窗台上,正在讨论这个“新闻”,当然,是背着苏颜。
“这事不能告诉她。”赵燮摇摇头,审慎地进行分析。
“安德烈亚斯这件事不简单。自从颜颜介入调查,这事儿忽然就变得困难重重。,先是针对安德烈亚斯的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