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着一起死,你看我们现在的样子谁有心情吓唬你?听他的吧,没错。”
司机师傅是整辆车上唯一一个对保诚存有怀疑的人,毕竟危险没有发生在眼前,无法身临其境的感知到伤害,所以弃车而逃这种事他还不至于做出来,万一就是几个小骗子直接把车开炮了卖了,他找谁哭去!再认真一想,车上仨人,要是都不下车,自己也确实没辙。有心开车拉他们去派出所交给警察吧,看保诚说的言之凿凿的样子,还真有点胆怵万一前方真有危险怎么办。再加上东方涟漪的钞票也起了不少安抚的作用,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嘛。综上所述,司机只能无奈的接过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抱怨道:“真他妈点儿背,摊上你们一群瘟神。我跟你们说,待会儿要是有什么打斗把车碰坏了,你们可得赔啊。”保诚心话儿说道,这才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还赔车,我赔你妹啊!你先祈祷咱们能太太平平的过了这关,你还能好好活着再说吧。
“听到没有,你们倒是应一声啊!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个卖手腕的司机,万一车要是碰坏了,耽误的几天干不了活儿,车主可不管我遇上杀手还是杀脚的,这黑锅我可不背,我找谁惹谁了啊?你们让我听话停这儿别动也行,但你们得答应我,车有损失必须先赔车!”司机一看自己说的没人应声,连忙又是一顿嘱咐,三个人现在谁都没有心思管他那么多,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后,开始继续紧张的等待着杜迷津接通电话。
再说杜迷津这边,蒋佳轩开着小轿车无比悠闲的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偶尔跟杜迷津贫两句嘴找找乐子。杜迷津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可是她透过车的反光镜,看到坐在后排的杨卓年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只能委婉的和蒋佳轩说道:“我就不陪你聊天了,我有点晕车,先靠着车窗眯一会,等到地方了你叫我就行。”说着将头缓缓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再不言语了。
蒋佳轩一个人开车确实有些无聊,杜迷津又摆明了不堪其扰,他只呢鞥没话找话的跟后排的明镜和卓年唠嗑道:“哎,你们平时除了上班之外,闲下来的时候都有什么兴趣爱好啊?我最近无聊的时候不知道该干嘛,说说我参考一下呗。”
杨卓年因为对蒋佳轩半公开的敌对状态,自然不会接茬。可殷明镜本就是礼数分明的人,再加上又受了蒋佳轩不少礼遇,虽然不擅聊天,也只能认真的回答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听听曲子练练字,看看书,画画国画什么的。想来蒋先生应该不习惯这样安静的生活状态,也没什么好给您做参考的,不好意思。”
“确实是有点偏静,不过我这个人倒是蛮喜欢附庸风雅的,有机会一定要见见您的墨宝。说自己爱写字画画的,一定都出手了得,也让我学习学习。”殷明镜说的这几点还真是蒋佳轩没想到的,搞得他说起话来都开始文绉绉的了,这让他有点不适应。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平时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活动了吗?不喜欢健身吗?我最近在一件健身会馆办了张贵宾卡,是可以没事领朋友一起去的那种,还想着有机会咱们一起去做个伴呢,我这人懒得很,一个人也不太爱运动。”
蒋佳轩这话说的稀松平常,但在杨卓年听来就有些炫富的味道,再加上蒋佳轩一路来聒噪的几乎没有停过嘴的各种优越感,都让杨卓年有些隐忍的不满,他冷笑了一下没说话。殷明镜生怕蒋佳轩发现杨卓年的无礼,大家尴尬,连忙打圆场的回话道:“健身就算了,我不是很喜欢运动,可能陪不了蒋先生,实在抱歉的很。卓年平时倒是喜欢练一些剑术,别的也不太感兴趣。”殷明镜说完总怕蒋佳轩觉得奇怪,连忙又补了一句:“卓年从小就喜欢这些舞刀弄棍的,可能是武侠片看多了的缘故,所以现在长大了,也非要报一些剑术班不可,全当做是圆梦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