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饭聊天,能是没有任何准备吗?我出门之前就已经给小染服过了解药,现在病房里全部都是我自己秘制的化功香的味道,别管他武功多高有多大本事,只要他进了小染的病房,我保证他不出三秒钟就摊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我现在别的都不怕,就怕他不来,只要他肯来第二次,他就别想安安生生的回去!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棋墨一听,梁祐焕的语气里慢慢的都是志在必得的意味,再看梁祐焕投向自己的目光中一副“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棋墨不禁撇了撇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还说我,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嘛!难怪师傅平时就说你心眼多,这回一看,还真是。什么都被你算到了,还跟我这谈笑风生的,一副随时准备收网的架势。我要是那坏人看到你现在这幅表情,我肯定以后再也不敢打你半点坏主意了!”棋墨说到这里,又孩子气的忍不住笑着补了一句:“真想知道是谁这么倒霉,好好地日子不过,偏要过来算计你,我现在就等着师兄你擒住坏人,然后让我看看他自食苦果欲哭无泪的表情呢。”
梁祐焕听着棋墨这么说,有些哭笑不得的逗了棋墨一句:“不是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好像我才是那个应该被人防备的坏人一样?有你这么说自己师兄的吗?我跟你说师傅现在可不在这儿,这会儿可是没人罩着你,你信不信我这个当师兄的狠狠教训你一顿?”
棋墨虽说是孩子心性,可是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会儿也听出了梁祐焕故意逗他,于是不怕死的梗着脖子,拉开了架势叫嚣道:“来啊,师兄咱俩比划比划,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谁怕谁啊!”
梁祐焕突然伸出手,照着棋墨的脑袋就扇过去,随着动作还恶狠狠的凶了一句:“我让你不服气!”棋墨见状本能的缩着脖子,却不想梁祐焕手劲一缓,改成了轻轻落在自己的头发上,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笑着又说了一句:“你看看,还是害怕了吧?根才说话的本事呢?这会儿躲什么躲啊!说你傻你还不信,我好歹也是你师兄,难不成还真能打你不成啊?”
棋墨知道自己又被梁祐焕骗了,顿时恨恨的瞪了梁祐焕一眼,别过头不再看梁祐焕,别别扭扭的不再吭声了。梁祐焕也明白,棋墨这不过就是小孩子家在闹别扭,并没有真的生气,于是也就悠然的喝着自己的小酒,不理会棋墨了。
“祐焕师兄,你最近和迷津世界联系了吗?她现在怎么样啊?是福不是说她自己一个人在Q市,让咱们多留意,怕万一坏人在白小染这儿讨不到好处,转而打起了迷津师姐的主意,咱们离得又远,迷津师姐她又不擅长功夫,到时候岂不是鞭长莫及吗?”棋墨一个人闷着头坐了老半天也不见梁祐焕过来哄自己,这生气装的也太不成功了。不得已,棋墨只好随便起了个话题,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主动和梁祐焕开口说道。
“白小染”和“迷津师姐”,这在棋墨心里,究竟殊近殊远从称呼中就能轻易感受到了。梁祐焕不禁在心里暗暗笑道,也不知杜迷津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让知道她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死心塌地的向着她。其实退一步想想,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三天了,杜迷津的电话已经整整三天打不通了,梁祐焕从最初焦急的一上午打上好几十遍,到后来慢慢的明白了杜迷津的用意,杜迷津和杨余锦几乎一天一个电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就是说说家常,说说彼此现在的情况。哪有什么不能接的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不想接而已。杜迷津在用这种沉默的方式告诉梁祐焕,我的生活里已经再也容不下你任何音信。梁祐焕也想过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天晚上,杜迷津哭的那么惨,她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那份愧疚绝不仅仅来自于伤害了一个人而已,那是舍不得伤了挚爱的一种崩溃。梁祐焕原本是确定杜迷津还一直爱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