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哥跟在最后面,笑摇着头:唉,人啊!非得要靠鞭策,就如马一样,不拍不走!言罢,便拍马狂飚向远图山破风而去。
冷风一行人赶到了远图山东南角转弯处荆陡陂停了下来,打好了埋伏,等待着日军来钻网子,中田走到荆陡坡约一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这地就是小佐所说的荆陡坡?
金钢死:好像是的~将军!
中田:小佐所率的小队就是在这里被那个叫冷风的民兵队给打败,今日,咱们就要在此地,为小佐将军报仇,给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争光;言罢举起武士刀~听我口令,向前冲!
可所有的士兵并没有向前冲,而是慢慢地挪着步伐,看似在前进,实是在后退,中田向后鸣了一枪,谁若再敢退半步,我就毙了他;八大金钢,带领着部队向前进!
金钢死:将军,现在只有七大金钢了。
中田:八嘎,在我心中,你们永远都是八个,那些死去的尤活在心里,与我们同战。
金钢死点着头:是,将军!活在心里,与我同战!
七大金钢迈着正步向前行,行至离荆陡坡约五百米处停了下来:将军,不能再前行了,我怀疑支那军有埋伏。
中田:埋伏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支民兵队,咱们可是正规的帝国皇军,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金钢病:中田将军,别忘了前车之鉴,现在咱们参谋也没了,还是小心点好。
中田给了金钢病一耳光:八嘎,竟敢直呼我名,还与我叫板;我告诉你们,我中田带兵不需要参谋,一样能赢下战争;那么几个小民兵,我还真没有放在心上。言罢,便以身作则壮着胆向前行了一百米停了下来。
部队随即跟上,把中田推到了前面,突然一道影子闪过,把中田吓得说不出话;金钢残上前关切地问道:将军,怎么了?
中田指着眼前刚消失的黑影:真的有动静!
金钢残:将军,那只不过是只鹰!
中田:鹰?它妈的,我要杀了这只鹰,言罢欲举枪扫射。
金钢残夺下了中田手中的枪:将军,熄火,这样会打草惊蛇啊!
中田收起枪:那你前去,打探打探,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跟咱们玩花样?
金钢残端着武士刀上前,在转弯处无把刀尖探向前,听眼扎着一口袋灰顶向前;武士残探到了有动静,便狠力地一刀刺了过去,听眼把袋中的灰朝刀口一挤,金钢残瞬间被灰扑面,眼瞎残,听眼举过一刀直插向金钢残的心脏,反手一拖,掀下了身后的悬崖。
彪子和冷风带着头给听眼轻鼓着掌,微笑着点头:有勇有谋,行了,你经住考验了,投名状也拿了,决心也表了,你现在是一名正式的合格民兵队员了。
听眼很是高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杀更多的鬼子,但我的终极目标是要杀了中田,为我爹报仇。
所有的人都给予了听眼拥抱的信心,拍了拍他的背肩:相信你,能做到的,加油!
中田定着睛蹲望着前方,只见一片烟灰迷蒙,什么也看不见,轻声地叫金钢,也没人回应,他又顺手拉过了金钢死:不……,不能再让你们金钢去了,已经死了两个,太可惜了。
随手拉了一小兵,再揪了一老兵,一老一少组合上前,还是朝弯道奔去,背靠着弯道一侧始终不敢动声色,直到烟消雾散,老少兵才缓慢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对视,便被拉链和痛打把俩日军兵擒在怀,扭脖而亡。
中田这下倒是看真切了,确有埋伏,他命令大部队把子弹上膛,刺刀出鞘,压迫向前。
冷风见日军部队全部压上,便号召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