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反正站得高看得远,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路长和平静在上树之前,便在树干上抹下了湿滑的液体,加皂角的涂抹,日军越使劲越往下滑,没过一袋烟的功夫,日军便被砸成一团。
路长和平静再放之前备好的石头,猛砸向日军的头部,临别时,路长和平静纷纷用消声枪爆了日军小兵的头,再把他们的衣服脱下,欲乔装入镇。
正在他们生起一堆火准备换衣服的同时,日军又有一支人马追杀了过来,路长和平静搞慌了,布不遮体地蜷缩在一个角落躲藏。
本想可以躲过一劫,但那明亮的火在黑暗里也太张扬了,于是日本军猛一扑上,路长一泡尿浇灭,熄了灯光。
路长抽出早烧红的铁条便向日军给浪去,一排日军身体破了很长一道痕迹,直接是皮肉相连,疼得鬼子钻心。
路长牵着平静的手继续奔跑在月光下,徜徉过了无尽的爱河,方才甩开了日军的追杀。
路长和平静绕了个圈,到了仓库与武舞等人会合,讨口一见到路长来,便紧握住路长的手:”谢谢兄弟帮我解围。”
路长随手拉开一个罐头:”你这臭小子,有吃有喝的时间就想不想我了,有了对象之后,就更是不理我这个兄弟了!”
铃儿上前,把路长的话中话稀释:”我说路长哥,几时变得婆妈了,如此说来,你和平静也算是找到真爱了;就别再说这些酸辣呛嗓的话了。”
妞妞抱着一怀罐头从仓库里走了出来:”你们啊!就别在这儿争那些个太遥远的梦想了,当下,我们唯一要做的便是要填饱肚子。”
于是大家伙把日军的仓库便给搬空了,就连拼命地带都带不回,只得想办法去搞辆车,可这里谁都不会开,即使是抢来了车又如何?
正说着呢,只见日军一行车队赶了过来,他们是摸着路长的脚印找到这儿的;三对情侣由于搞的货物太多,一下子又很难转移,只得让日军硬生是发现。
日军把车停了下来,火都没熄,连带司机一起,狠狠地把附近扫荡了一圈,怎么着都没有找到过一个人,似乎就连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过。
日军总共从外地调了三个排的人来支援万家沟,但除了有部分能弄清楚他们的底细外,其他人也都纷纷叛逃,堵在一个不起眼的路口偷懒捡便,分分钟被冷月村的民兵队暗杀。
待最后一辆车通过之时,民兵队的成员们开始失控了,他们疯狂地向那辆车扑了过去,本想是捡辆车来用的,没想到车上全是人,日军小鬼端起军火便一阵乱突,三对情侣直被逼到罐头堆里,憋屈到咬尽了恨意,方才有了勇气和鬼子兵展开一场生死博斗。
鬼子兵跳下车继续端枪突突,讨口挥拐弹罐头至日军的头上,再撞向子弹壳,“砰”的几声响,如炮弹似地反击在日军的脸上,日军的脸被炸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待日军想回到车上时,只见车尾里坐着的是武舞一对情侣,他们趁日军下车之际,偷天换日地在车后身架了挺重机枪,见到鬼子便一阵突突。
路长已经守候在了驾驶室,他本不会开车,但到关键时刻,路长凭着之前的记忆,灵光一现地操作,把车玩起了飘移,猛地一旋转,把围上来的日军浪倒在地。
待他们鼻青脸肿地站起来时,武舞又架着机枪高射炮把日军全给轰倒,躲在罐头里的讨口和铃儿见日军死光,便在讨口的一声剁拐声下弹起,两人若鹏而展,怀抱起一堆罐头飞奔进了车斗。
约装了半车罐头,三对情侣便乔装成日军开着车出门了,在镇门口,他们正巧遇到了****的部队,看样子,是在望恒和雪莲得到消息后透露给****的。
****把武舞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