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战队都处于狂欢之中,这种狂欢是带着痛苦的买醉,仿若就是世界末日的狂欢;有了今日,没有明日。
太阳还是每天在照常的升起,一转眼,便到了四月,春的感觉很是明显,距离上一次日军的攻城袭击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兰州城的百姓们又都纷纷出动,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家园,整个兰州城仿若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派。
没有了飞机的轰鸣声,没有了大炮的刺耳声,没有了子弹的惊心之声,似乎一切都过去了;但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不是黎明前的黑暗,这是黑暗中的无声恐怖,仿佛一切山洪猛兽都在向自己围来,这可怕的宁静,会把鲜活的生命吞噬。
人与人之间也很少招呼,商贩也很少吆喝,彼此擦肩而过却也行色匆匆,仿佛是已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看不到未来的希望。
街角的远处,有一爱国音乐人王洛滨组成的唱诗班搭了个舞台在那里演唱着《达坂城的姑娘》、《虹彩妹妹》、《曼莉》、《青春舞曲》、《战地歌声》、《祖国万岁》等爱国主义民歌。
瞬间便唤醒了人们沉睡的灵魂,激发了人们的斗志,很多人围上去,从听到学唱,激情洋溢着青春,鲜血染红着国旗;一批批爱国的青年扯着横幅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口号。
兰州城似乎在文艺工作人员的带领激励之下,一下子又活过来了,兰州鼓词也在另一个角落张落了一摊,与王洛滨先生的唱诗班对歌“较劲”着;如果说王洛滨先生创作的民歌具有异域风情的新鲜感,如同是天上飘着的彩虹,吸引着年轻人的喜爱;那么兰州鼓词却是质朴得掷地有声,如同春风卷着泥土的芬芳扬着沙尘扑面而来,吸引着本土的中青年的喜欢。
兰州城里,歌声正斗得酣,吸引着战地的士兵都前往去围观;就连鲜少爱出门的花椒和雪莲都出动了。
望恒见状,很少爱热闹的他,也奔着雪莲而去,刚一蹦出几步,就被建军给拦了下来:”你不能去,大家都挤在一起,日军的战机若此时空袭,那岂不是都完了吗?”
望恒望着雪莲,心中的爱恨在翻滚,但为了保障心上人的安全,只得和跑马歌领着一队人马驾着飞机上天去巡视。
****这边,武舞也和妞妞兴致正高地往广场奔,跟着大伙凑热闹去,他也被余伟给拦了下来:”你不能去!****都出动了,咱们可不能输了他们;为了保障你爱的人和百姓们的安全,带着你的小伙伴到天上巡逻去吧!”
于是武舞也只好忍痛割爱,带着路长等飞行员飞上了空,国共两军各出动了五十架战机;他们在空中盘旋,辉映着兰州城的音乐,翻滚、旋转、对冲、平行......若是在跟着音乐的律动舞蹈,跳出了一曲新的激昂的空中舞曲。
建军和余伟都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若遇日军战机来袭,在拦截不住的情况下,要与他们殊途同归,不能让日军的战机进了兰州城;所以,怪不得看上去,这也很像他们告别时的绽放,令人叹为观止,却又止不住潸然泪下。
这一日,冷酷带领着花颜姐妹和十二道童回鹰嘴山安葬完道童鼠和道童蛇后回还,他们本打算再探一下花颜岩另一颗母钻石的下落的,哪知鸠山部队却回了万家沟,对周边进行了封锁,不宜展开工作,便提早回来了;一路上抄的小道而进,以至于在大道拦截的辣椒都没有献上殷勤。
十二道童死后本是要安葬在沃日山的,这是冷酷外公道成死之前的遗愿,但附近道路都被日军封锁,再加上花颜姐妹推荐的鹰嘴山风水也不错,于是冷酷便把道童鼠和道童蛇安葬在了鹰嘴山,也不枉师公官清临别时的重托。
十二道童有个阵法,是缺一不可的,还好花颜姐妹也会,可以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