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大好,没风,大人小娃子都在院里晒太阳。
葛凯琳找到了更好玩的事,小手使劲去够葛仲嗣已长出来的胡子,揪得葛仲嗣又痛又痒,左躲右闪,怕吓着葛凯琳,又不敢躲闪地太猛,干脆用手胳肢葛凯琳,痒得葛凯琳咯咯咯笑,葛仲嗣跟着哈哈哈大笑,
然后这一老一小又开始不厌其烦地重复游戏,旁边几人笑着直摇头。
吴丽梅叫唤葛凯赋:“你过来,前几天我问你的事,你想好了没有。”
过了元宵节,葛天俞就要回铺子忙生意,葛凯文也要跟着转入镇上的学堂念书。
经过葛天俞和谭柳儿一家的车轮式劝说,吴丽梅放开顾忌,打算和葛天俞一块去镇上,相夫教子。
也就是说,葛天俞一家子都要搬到镇上住。
葛凯茜正跟吴丽梅学女红,读书认字也少不了,早就说好,会一块跟着去。
葛凯赋却纠结了几天,一直拿不定主意。
他想去镇上,镇上肯定比在村里好玩,可又怕大伯娘天天压着他写大字,这个比练武还苦。
明天就要正式动身,葛凯赋还在拖时间,吴丽梅不会再由着他,这会儿就逼着他做决定。
葛凯赋愁眉苦脸地挠着脑袋:“大伯娘,明儿个才走,容我再想想。”
葛仲嗣冷哼:“一个男娃子,畏首畏尾,犹豫不决,长大之后会有啥出息!”
“出息,出息。”葛凯琳学着葛仲嗣说话。
她这是在故意激葛凯赋,葛凯赋的性子最经不得激。
果然,葛凯赋立马脸红脖子粗:“你才没出息,都快一岁了说话不清不楚,你才没出息。”
大哥,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还是婴孩,有你这么比的吗,葛凯琳嘴里蹦出更难听的字眼:“软蛋,软蛋。”
软蛋这个词还是葛凯赋笑话她用的,葛凯琳一直没机会报复,这会儿还给葛凯赋刚好。
“你才软蛋,你才软蛋,你看你,就知道躲在大人怀里,有本事,你下来走路。”
“哈哈哈哈,大哥你好幼稚,妹妹子还不满周岁,你就让她走路,娘说过,大哥像妹子这么大的时候,连字都吐不清楚。”葛凯贞手里握着一个竹篾圆圈,笑嘻嘻地指责。
“就是就是,妹子那——么小,大哥这——么高,大哥和妹子比,羞羞脸。”葛凯武拉长音调,两只小手比划着高和矮,完了还屈起食指刮刮自己鼻子。
被两个小屁娃笑话,葛凯赋面子上下不去,气急道:“去就去,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写大字嘛,又不是杀头,哼。”
“嘁——”
“嘁——”
两个小不点做个鬼脸,又去缠刘根。
葛凯文和葛凯茜闷笑,笑声一个没忍住,葛凯赋的脸更难看。
“凯赋,你来看看,我这鞭梢松散了,咋也弄不好,凯赋你手巧,帮大伯弄一弄。”葛天俞叫唤葛凯赋。
“哎,来了,我看看。”葛凯赋立马来了精神,屁颠屁颠着跑了过去。
刘妈一家人各自抖着肩膀走开找活干,吴丽梅起身进了屋子,葛天凌笑着把头扭到一边。
葛仲嗣倒是没其他动作,葛凯琳去抠他的嘴巴。
没事你把嘴唇抿这么紧干嘛,想笑就笑呗,幸好您老脸黑,憋得再红也看不出。
吃过午饭,谭柳儿带着葛睿豪回来认亲,一家人重新见过礼,各个满脸喜气。
葛睿豪走时,带走了刘妈的二儿媳和大孙女,去替换吴丽芳。
吴丽梅和谭柳儿商量,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