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么?这东西当作不了假吧。”
陈恕心想那也未必,原著中欧阳锋逆练九阴真经,可是发了疯的。这东西还需得好好研究明白才是。
但他嘴上自然不会说出来,适才的反败为胜,可说完全靠这黑衣人,心里很是感激,笑道:“前辈大恩,晚辈没齿难忘,可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么?”
黑衣人想了想,轻笑道:“当然有,昨晚不是跟你说过了么?”
陈恕顿时哑然,他怎么也不可能去投靠秦桧吧,顿时尴尬无语。
黑衣人哼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出门。陈恕叫了声前辈,忽然肩头被人一拍,转头看时,却正是那姓萧的大汉,向他笑道:“喂,别叫了行不行?”
陈恕愕然道:“怎么?”
他确实是心里感激才如此叫的,想来对方这般武功,年纪肯定比自己大很多。
姓萧的大汉掏了掏耳朵,摇头道:“听你这么叫,我浑身发毛。行啦,今天看在老弟你的面子上,就放了这些废物。”
说着挥了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陈恕心中尚有满腹疑窦,想要向这两人询问,却没想到他们走得这么快。
今日这一战,对他实是受益良多,但却也生出无数的疑团来。
院中众人眼见陈恕本来败象已露,却忽然发败为胜,人人都是惊疑不定。虽然聪明的都猜到跟那黑衣人所念的有关,但却也猜测不透。
此时见这三人一去,人人如释重负,一涌而出,一大半在临走前过来向陈恕拱手称谢不止。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霍青桐师徒三人才挤进来将陈恕拉住,关明梅奇道:“小子,刚才是怎么回事?”
陈恕心想叫我怎么跟你解释?也不回答,反向霍青桐笑道:“霍姑娘,便请到舍下小住两日如何?”
霍青桐微笑道:“这次又蒙公子相救,这恩情当真不知道该从何报起了。”
陈正德道:“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青桐秀眉微蹙,轻轻叹了口气道:“师公,我们本来是带了灵獒,顺着妹子的香气一路追过来的。不料在前边林边遇上那头陀,他胡言乱语,说什么差了几张牌。我只当是个疯子,没想到这人武功高得出奇,我们竟是毫无反抗之力,被他一一制住,强行带到了此处。”
陈正德听得诧道:“你并没有招惹他么?那这人岂不是……”
忽听身后一人叫道:“这几个家伙就是疯子!”
却是包不同二人走了过来,向着陈恕点头施礼。陈恕笑道:“包三哥、风四哥,你们怎会到这里来的?”
包不同笑道:“你不妨猜上一猜。”
陈恕想了想笑道:“莫不是嫣儿家里有什么事情?”
风波恶翘起大拇指赞道:“一称即中,正是给王姑娘送一封家书来。”
包不同抱着手臂瞅着陈恕道:“陈公子骗了我们王姑娘不还,王家夫人可将气全都撒在我和风四弟头上了,这可是替你受了许多气。”
风波恶怕陈恕尴尬,忙道:“不过与其在燕子坞清闲,还不如出来走一遭。我们听说公子在西夏,便兼程赶来,本来在客栈里睡得好好的,结果被那黑衣人闯了进来。风某跟他打了一架,输得心服口服。”
陈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听身后一声佛号,有人说道:“打扰诸位了。”
陈恕转过身,只见那十来名少林僧人走了过来,说话的正是为首的一名白须老僧,合什道:“这位公子可是陈恕陈公子么?”
陈恕忙道:“正是在下,大师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