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或者说是一个小男孩的尸体,但是看起来很平静。
“邹探长。”就在邹诚看尸体的时候,梁莺啼跑过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邹诚不明白梁莺啼怎么都开始出勤了。
梁莺啼不好意思说道:“今天晚上我值班的,警局刚好人手不够,我就被打电话叫过来了。”
“我看你是自己无聊,想要跟过来吧。”邹诚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一点。
梁莺啼低着头,也不说话,邹诚继续看地上的尸体。
地上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旧玩具,散落在附近,梁莺啼问道:“有孩子喜欢来这里玩吗?”
邹诚摇头说道:“不知道。”
有一个法医蹲在地上,在检查死者,不是老头,是老头的带出来的徒弟。
大晚上,老头一般是不会值班的。
邹诚对法医问道:“怎么样?”
法医用手里的灯,在死者面部照了照说道:“没有明显的外伤或者挫伤,从这里的膨胀来看,用的应该是代谢类镇定剂一类的东西。”
“而且尸斑的位置,和坐姿吻合,所以……”
“你想说什么?”邹诚对法医问道。
“要么他就是自己坐在这里等死,要么就是他刚死就被人放到了这里。”法医说出来了自己的看法。
“你觉得是自杀?”邹诚听得出来法医的潜台词。
法医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有这个可能。”
邹诚点了点头,每一种可能都是存在的,所以邹诚现在没有去否定法医。
“死亡时间可以确定吗?”邹诚想要了解一下。
“今天凌晨左右,到现在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法医直接说道。
可是这个小男孩死的也太……
邹诚现在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小男孩的样子?
“他看上去好像很……安详,对就是安详。”邹诚说道,这个小男孩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梁莺啼站起一旁说道:“是啊,但是为什么我感觉很害怕?”
梁莺啼当然会害怕,因为太安详了,太平静了,加在一起,显得有些诡异。
邹诚对警员问道:“你确定没有人碰过他吗?”
“我确定,看门的人说自己发现他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警员说道。
邹诚站起来,站在工厂的中间,这是一个巨大的厂房,里面只有一些机器,看来这间厂房,现在用的已经很少了。
里面有很多柱子,小男孩现在就靠坐在一根柱子下面,然后很安详的坐着。
“邹探长,你发现了什么?”警员来到邹诚身边问道。
邹诚站在原地,伸开双手,转了一个圈。
“这里没有随意或者是无心放置的东西。”邹诚停下来说道。
“邹探长你的意思是?”警员问道。
“这里是一个舞台,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邹诚说道。
“舞台?”梁莺啼皱着眉头。
邹诚看着地上的小男孩说道:“他就是舞台的中心,而我们,就是现在观众。”
“找到他,在意料之中,因为只有我们过来了,这一次的演出,才算是圆满。”
邹诚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掉鸡皮疙瘩,梁莺啼都远离了尸体,后退了一步。
看着梁莺啼的恐惧,邹诚继续说道:“还有这之间的联系,让你感到恐惧的东西是作案手法,有人想要让我们看到这个,让我们感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