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小鸡啄米似地点点头,我打开药瓶的瓶塞,一股强烈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彩衣早就有防备,拿起袖帕捂着鼻子,最不幸的就是我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我日,这玩意儿要人命啊,彩衣赶紧将袖帕捂在我的鼻间。
香香的袖帕实在是沁人心脾,见我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彩衣顿时面红耳赤,在给我盖好瓶盖后,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小身段一扭一扭的甚是可爱,特别招人喜欢。。
“喂,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的呢?”
我把“解药”揣到怀里,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张府御花园的假山,刚进洞口便被一个柔软的身体给紧紧抱住,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打开瓶盖,大夫人当即喷嚏不止,她一边擦鼻涕一边问道:“什么东西这么呛?”
“哦,我怕蚊子多,所以弄了点辣椒粉,你们这个时代没有蚊香,你看,我们一会儿还要做事,当然得求个安心不是,我主要还是担心蚊子叮伤您那白白的肌肤。”
“油嘴滑舌,谁让你弄辣椒粉的?你不知道本夫人身上……”她一时口快差点说漏了嘴。
我两手一摊,故作委屈地问:“那怎么办?还做不做了?”
“你这个捣蛋鬼,真是被你气死了。”她气势汹汹地推开我跑了出去。
看着这黑漆漆的洞口,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彩衣的影子,彩衣说得没错,辣椒粉果然是西域******的克星,多亏这个聪明的丫头,要不然我的贞洁不保是小事,一旦东窗事发,上断头台那是迟早的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昨夜睡得太晚,我实在是困得难受,还想多眯上一会儿,不料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在耳边叨叨:“别睡了,醒醒吧,再不醒来,你的小情人要被打死了。”
“不好意思,这回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小情人。”
她停顿了片刻才道:“也罢,你早晚得回到你的那个世界,这边人的生死与你又何干,既然你这么想得开,那我就送你回去吧。”
“别,等一会儿。”我连忙说道:“以前让我救流烟的是你,让我保护流烟的也是你,现在让我走的还是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有,你说你是流烟的妹妹,可我问过流烟了,她并无兄弟姐妹,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不该你问的。”
“那行啊,以后你别来烦老子,至于这个梦什么时候醒也不需要你管,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这个不人不鬼的家伙,一天到晚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还总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似的。
她没有再说话,而我也因为太困又沉睡过去,这次睡着我居然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人装进一个很大的竹篓里面,里面有一股青菜的味道,依稀听到一番对话,“江叔,刘叔,陈大哥就拜托二位了。”
“彩衣姑娘,你就放心吧,前些日子要不是你,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差事,你帮了我们这么多,该是我们报答你的时候了。”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等陈大哥醒来,一定不要让他回张府。”
“好的。”
迷迷糊糊中,我被人抬上一辆最古老的木头推车,并且还用一些烂菜叶给盖了个严实,咯吱咯吱的车轮声音实在是刺耳的很,这一切很真实,我甚至能听到他们用劲时的喘息和心跳声。
可我终究还是睁不开眼睛,奇怪,不过是睡了一觉,为什么浑身一点劲都没有?难道只是因为昨夜睡得太晚的缘故?以前我睡得再晚,早上到时间也该自然醒,现如今就和中了毒一样,乏累,无力。
推车一路上颠颠晃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