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到场的人,大都是龙盘山各分堂的一些小堂主,权力相当于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小排长,一般几位当家说话的时候,他们是没有资格插上话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身旁的这只美丽的孔雀才是整间屋子的一大亮点,但见她面若冰霜,一袭画着孔雀开屏的披风尽显风华绝代,举手投足间优雅万千,乌黑的秀发再也掩不住倾世而又冰冷的容颜,她美目淡淡的飘过众人,忽然向我这边看来。
可能是我的气场还不到位,又或者是我身上穿着的还是一件很普通的百姓衣裳,所以我看她的眼神多少有点自卑的感觉。
她留意到我的这一细节,双眸透着中不禁一丝质疑:“你就是赵家公子赵不凡?”
“不是,那是我家公子。”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开玩笑,我要承认自己是赵不凡,那不是等于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这种二缺的事儿傻子也不会做。
“副帅休要听他胡说,我都打听过了,这个赵不凡每逢初一十五必须要去和秋香幽会,再说了,他还是你抓回来的呢,你也看到了,当时他就在秋香的房里,如果他不是赵不凡,他去秋香房里做什么?”胖虎说道。
我忙解释道:“不好意思,诸位,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在下姓陈名展,只不过是赵公子跟前一个普通的跟班,至于为什么会留在秋娘的房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家公子会让我在房内等他,仅此而已,哦,对了,胖哥,是秋娘,不是秋香,qiu.niang,还有,我家公子姓赵不信唐。”
我怕自己发音不标准,特别一个拼音一个拼音的念。
“什么姓唐姓赵,管她是秋娘还是秋香!”胖虎大手一挥,冲我呵呵傻笑:“小子,你编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们放了你呗,你觉得我们会信你的话吗?”
这个胖虎体型虽胖,一对小眼珠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咕噜咕噜乱转,看起来挺机灵的样子,而实际上这些都是假象,按行话去说,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傻缺。
对于这样的人,哪怕我搬个凳子坐在这里和他解释一整天,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唐伯虎和秋香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沐风拿不定主意,他看了看一旁的笛子和萧铜,问:“不知两位将军有何高见?”
笛子摸了摸嘴边的一小撮小胡子,笑笑道:“元帅都拿不定主意,我们哪里有什么高见,依我看,是真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只要是赵府出来的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沐风点点头,又把目光投向了萧铜,萧铜此人性格趋于内向型,一般不会轻易表达内心的世界。
萧铜面朝沐风抱拳,淡淡地说了一句:“杀与不杀全凭元帅做主。”
这家伙说了等于没说,笛子朝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孔雀没等父亲问自己,便先声夺人地说,“父帅,赵府出来的人的确个个该杀,末将观这小子从头到尾都鬼鬼祟祟的,依末将看,不管他是不是赵不凡,他都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对赵德胜来说还是有价值的,我等目前兵力尚且不足,这些问题的根本所在便是我们的粮草和兵器短缺,无法扩充更多的队伍,因此末将提议,可用此人要挟赵德胜,逼其用粮草和兵器来换。”
孔雀话刚说完,笛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妹子,你还是太天真了,我们与那赵德胜打交道那么多年,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无情无义,听说当年他被人追杀,带着一家人逃命的时候,他嫌带着妻儿累赘,居然将妻儿踹下了马车,这样的人,你还指望敲他一竹杠,只怕是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岂不是白忙活了。”
沐风也觉得笛子有道理,这件事确实有点太过冒险,而且还有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