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眼圈一红,鼻子一酸,眼看金豆豆即将掉出来,我急忙用手把它们都捂了回去,安慰道:“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别哭了行不,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总是这么欺负人,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没有,没有,是我欠你的行吗?我的大小姐,咱们别闹了行不?”
“谁要和你闹?”
“对了,你托我办的事儿我已经给你办了。”
“就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还要挂在嘴上。”
“鸡毛蒜皮?不算吧?人赵不凡好歹是赵参军的儿子,我帮你出气,那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啊。”
她扁着嘴道:“总之我不管,本小姐这么大老远地来找你,你不可能连句谢谢都没有吧?”
“好,我美丽亲爱的丁大小姐,谢谢你这么远过来看我,你的大恩大德,我,我还是来世再报吧。”
“废话,谁知道你来世会在什么地方,不行,你现在就给我报。”
“抱,抱什么?”我心下一紧张,这丫头不会是让我抱她吧?在这儿荒郊野地里,孤男寡女,不,不好吧。
“谁要抱你呀,背我!”
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她这小身板一扭地跑到我身后,毫不客气地搂着我的脖子,一撅屁股,两腿一蹬,爬上了我的背。
丫的,敢情是练过?
这丫头不重,可一走就是十几里地儿,我彻底崩溃了。
……
回到西郊大营,刘大头和韩冰等人将我围成一团,他们就像鉴赏古董似地从头到尾,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打量着我,一会儿拍拍我的脸说我廋了,一会儿托托我的下巴说我黑了,总之是各式各样的嘘寒问暖。
我很感动,却并不领他们的这份情,这些个王八蛋,老子被人抓了,他们不知道去找也就算了,他们竟然在我的床头给我立了牌位,还搞了一个什么衣冠冢,也就是将我“生前”的衣服埋到土里,然后堆个土包立个碑,烧点纸钱。
最可气的是,他们翻我衣物时发现我衣服袋子里有很多银票,按说也应该烧给死去的“我”才对,毕竟这也是我“生前”的遗物不是,他们却不然,他们几个将我的“遗产”全部瓜分,然后美其名曰,这些都是七狼留给大家的一点心意,大伙儿都拿着吧,别辜负了七狼的一片苦心。
卧槽,老子的苦心你们真懂吗?
为了弥补我心灵上的创伤,刘大头告诉了我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吴勇和吴力曾多次来伙房打听我的下落,当看到我的牌位时,他们兄弟俩特别高兴,当晚便到丹香楼****,兄弟二人喝了个烂醉如泥,点名要丹香楼的头牌秋娘来陪酒,人秋娘是谁啊,往小了说是花魁,是丹香楼的招牌,往大了讲,她可是赵不凡的姘头,至于赵不凡是谁,应该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兄弟俩等了好久也不见秋娘出来接客,吴力一气之下就把老鸨给打了。
丹香楼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找来了一伙武艺高强的打手,吴力被打了个半死,吴勇也被抓了起来,如果不是赵不凡及时出面调解,只怕他们兄弟两个到现在还被关在丹香楼的后院柴房里面。
二人回到西郊大营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赵不凡跟前,他们决心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我听后到最后两个成语觉得特别的搞笑,狗能改掉****那还叫狗吗?
不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只要他们不招惹我,我也不想和他们正面为敌。
……
这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入冬之后,天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