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酒后的冷倾城扶上了红木鸳鸯大床,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轻轻抚摸着冷倾城酒后红扑扑的小脸,听见她进宫洛染担心宫中有人对她不利,于是便抛弃十万大军,快马加鞭,挑选最近的路线只为赶回来守在她身边,洛染知道冷倾城再也禁不起伤害,即使她在坚强,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冷倾城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洛染也不叫她,任由着冷倾城继续睡。
“姑娘,姑娘。”南宫和月打破两人和谐的画面,也惊动了梦中的冷倾城,洛染连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叫她不要说话,但南宫和月看见太子洛染,惊讶到小嘴都快合不上,但是洛染一系列的补救还是没有多大的作用,冷倾城还是缓缓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并不是枕在枕头上,而是一个灰白色条纹的腿上,一下坐起了身,但是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副比女人还要妖媚的面孔,只是那张俊俏的脸上有些憔悴,两旁的脸颊上有着稀稀疏疏的胡渣,曾经天下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回来了,你的将士你就不管了吗?”冷倾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爱妃放心军中有于浩出不了乱子。爱妃,你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在本太子着一时辰不见如隔三年吗?这话一说出口,冷倾城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冷倾城这时才想起南宫和月还站那里,于是推开了洛染,示意让她讲:“回禀娘娘,刚刚皇后娘娘派人送来请柬,召您前去椒房殿。”南宫和月讲完后,便实相的退了出去。
临出门前洛染喊道:“和月,你去煮一碗解酒汤来。”
“诺。”奴婢告退。
洛染见南宫和月离开,就一点点的靠近冷倾城,“爱妃,人家说小别胜新婚。”
冷倾城用是指抵着洛染的脑门,禁止他靠近自己,准备起床的她感觉天旋地转且头部痛得十分厉害,她手指着洛染的手,两只手轻轻抚按着太阳穴,“头痛啊。”洛染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洛染轻轻的把站起的冷倾城,又慢慢扶她坐下,则自己帮她按摩头部,洛染此时特别像冷倾城的丫鬟,边按,边还喋喋不休,“爱妃你明知自己不擅饮酒,还借酒消愁。”冷倾城本就头痛得厉害,洛染还叨叨个没完,大声呵斥道:“闭嘴。”洛染立即不敢在说话,像受到惊吓的小媳妇一样。
洛染这辈子估计都没想到他堂堂靖国储君尽然这么怕老婆。
冷倾城闭眼享受了片刻后,头痛也渐渐的消散,“谢谢。”
她放松着靠在洛染的怀中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因为我想你啊。”洛染轻轻的扶起她,把南宫和月送进来来的解酒汤一点一点喂到冷倾城的樱桃小嘴中,可能是解酒汤的味道比较浓郁,她只是喝了一口便不肯继续在喝下去,洛染见状,一口把解酒汤含在嘴中,一个强吻一点一点的把解酒汤喂到冷倾城的嘴中,直到冷倾城全部咽下,他的唇才离开冷倾城的唇。
洛染的胡茬扎的冷倾城生疼,他叹了口气,“城儿,舒服了点吗?”
冷倾城没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喝解酒汤,尽然是被眼前这个妖媚般的男子一点一点的喂下去。
但是冷倾城非但没有生气,身体中的心跳的极快,用呼之欲出一点也不过分。
“你出去一下,让和月帮我更衣,你没听见她说吗?母后召我进宫。”
洛染点了点头收起了刚才的轻浮说道:“我现在不方便露面,不能陪你进宫,万事小心。”便出了寝殿的大门不知去向,冷倾城心中不知为何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是觉得会有大事发生,南宫和月帮冷倾城换下丝绸睡裙,等冷倾城出寝宫时,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