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草烂漫的福陵山云栈洞和卵二姐鬼混启蒙之后,猪哥作为一头达到成熟发情期,并亟待交配的公猪,在西游路上没少乱发情,暗送秋波频频,可大多因为丑陋不堪的长相而不了了之,或碰了一鼻子灰。
取经归来,猪哥心心念念、牵肠挂肚去寻的翠兰小姐早已嫁作他人妇,半老徐娘。
眼见幻梦破碎,猪哥不禁怒火中烧,抄起耙子就要大闹高老庄。高太公见事态不妙,忍痛割爱,忙将年方二八,美貌动人的小女儿高素娥许配给他。
讨到称心如意的婆娘,猪哥心满意足,拜堂成亲,带着娇妻回了仙界居住。
那高素娥花容月貌,眼界甚高,从小要嫁风流倜傥的郎君,许配丰度翩翩的才子,没奈何竟然许配给一头其貌不扬的猪精。不顺心意,岂能干休。
是以百般刁难,不与猪哥鸾凤和鸣。任凭猪哥宠溺,容忍她小性子百般伺候,做奴为婢,也不曾递给半张笑脸,属实看他不上眼,总觉得委屈自己,嫁非良人。
这世上有守得住的长坂坡,却没有不变的女人心。
女人若是要变心,就会比未变心时狠心千倍万倍,不复犹豫不决和患得患失,当真是会将路走死,把事做绝。
后来,高素娥暗中与猪哥家中俊俏小厮私通款曲,同床媾合,光天化日下被猪哥撞见,猪哥不敢声张,因此不了了之。
头顶绿油油,猪哥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打中,好长时间抬不起头。
蓝云亭与猪哥初识那段时间,正是猪哥生活凄惨之时,妻子弃他而去,家财尽去,吃糠咽菜。
想起猪哥当时悲戚模样,如今仍是愤慨不已。
猪哥黯然摇头,喃喃道,“若被亲友得知此事,我还怎么抬起头!”
“高素娥如果重新做了朱夫人,那才是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蓝云亭立即大声说。
“她就是吃准我,仍顾念几分夫妻情分,不忍做绝,赖在我家里不走,自荐枕席,甜言蜜语的又来哄骗我,闹得又成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可恨!”猪哥慨然说道,这一句可恨却不知是骂高素娥,还是骂他自己鬼迷心窍,心慈手软。
“她还以为有倾城倾国之姿,沉鱼落雁的美貌呢。”蓝云亭故意说道,“自然瞧你不起。”
“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男人好看算甚么,一张皮囊而已,人势有高低,贵贱有高低,美丑最是不值得一提,华而不实,无足轻重。只有高素娥这般鼠目寸光的蠢妇才会舍本逐末,要拿永生永世的富贵荣华去换那一时的赏心悦目,肤浅鄙薄之极,这等粗俗蠢妇,我是不要也罢。她怎不想,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可是我也有我广阔的胸襟和强健的臂膀啊,我不中看,可我中用。”猪哥激动的说。
“我丑的豪气干云,我丑的斗志昂扬,我人虽丑,却能横着走。谁说丑汉子就没有春天,摆脱了高素娥之后的日子,我的人生四季长春,冰消雪融,万物生长,用一个字来形容,‘和谐’。”
和谐,很好。
“你不欠她什么,反而她对你不起,拿出男子气概,做你该做的事就行了。”蓝云亭顿了顿语句,柔声劝慰说道。
“而且我想,她一定会对那句经典金句,‘粗柳簸箕细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走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
闲事说完,终于说到了正事。
蓝云亭侧着身子,慵懒说道,“之前要你帮忙处理分析的事情办妥当了吗?风险评估也该完成了,如果完成,就跟我说一下。”
猪哥状态转变很快,干起工作十分认真,振奋说道,“正好!我今天来就是要把这件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