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年,离开南陵城已有六年之久,肖瑾做为的封月安,终于长大成她能接受的年龄了,十八芳龄。
好在封老爷是开明的主,也没有着急找媒婆去说媒。
这个小女儿,他格外喜欢,尤其在落水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而且把自家产业经营地有声有色,试问谁愿意舍得把这个女儿嫁出去。
封家的打底家业是纱线染织和面料制造,之后才在封月安的带领下开始做成衣制作和手绘工艺。
毕竟只做原料生意,利润太薄了。
当时,封老爷想,反正就让这个女儿扑腾去吧,赔本了也好收心回来待字闺中,等待合适郎君。
哪晓得,经过三年,水平都能和金缕阁开在荆州的分店水平旗鼓相当了。
当然,肖瑾留了个心眼,没有在当地和金缕阁分店挣个你死我活,而是在荆州下面的几个经济条件好的县拓展生意,而且手绘的风格也跟以往她做的区别开来。
她不知道自己寄居的这具身体,能活多久,所以还是决定不去招惹她好不容易放下的人和事。
虽然,很想念皇埔晖。
六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娶妻生子,比如飞黄腾达。
岁月荏苒了几个春秋。不畏将来,不念过去,有多少人在原本的道路上看不清,走着走着就散了。然而记忆永远冲刷不掉,曾经的人和事,发生过的。
但,即便是肖瑾是多么想要跟之前的所发生的人和事情断得一干二净,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躲不掉的终究会来。
“王超,你来找我什么事情?”皇埔晖对到访的人有点出乎意料。
“李哥,不,皇埔将军,在荆州的温县有出现这样的绣品,我觉得有点蹊跷,小玉觉得奇怪就让我拿来给你看看。”
皇埔晖接过王超手沥的绣品,打开一开,如果不细看以为是仿品,可看到上面所配制的颜色,也只有死去的谢于瑶会。
“荆州的温县?”
“对,是的,是荆州的封府下面的产业,好像是故意避开我们,在我们没有店铺的地方开设店铺。”
“好的,我知道了,跟小玉说声谢谢。”
小瑾,你回来了吗?
整整六年,寻遍天下所有巫师,均说这样的事情有存在,但都是在传说里。
若不是三年前,西边发生战事,皇帝火速把他弄回来,现在估计还是无休止找传说中那些方法。
皇埔晖甚至想让自己死去,去体验一下灵魂出窍的感觉,每次上战场除了必胜之心以外还有必死之心也同时存在。
老天总是眷顾他的,一次机会都没给他,只有满身的伤痕。
“皇上,臣告假几天,去趟荆州。”皇埔晖进宫请假。
“去荆州?”
“对,荆州。”
“可是……”
“皇上,你担心的问题,苏挚可以帮你解决。”
“好吧,我也大概知道堂哥去荆州的目的。”皇上心疼这个哥哥,这些年太折磨自己了,要不是当初自己联合西部部落撒了个弥天大谎,估计这爷还在无休止折磨自己。
皇埔晖快马加鞭赶到荆州,以维护荆州平稳安定为由,拿着皇帝的圣旨住进了封府。
“安安,你父亲也是为你好,陈家的三公子真心是不错的人。”
“娘,我才十八岁,陈家三公子好,好什么,如果好的话,为什么到了二十五都没娶老婆。”肖瑾很生气,自己辛苦这么多年,无非就是想躲过嫁人这个事情,这下好,生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