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中虽然模模糊糊有个意识,但是并不能真的了解。
以前在书上也有看过,可是轮到自己亲身体会,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萧掩拍拍身边的位置,未曾说话,脸先红了,道:“允许你坐,我想问一问,我看见李蘅远就口干舌燥,这是什么病。”
岳凌风想了想,这个症状,好像是要发春啊。
……………………
李蘅远在回到院子,见桃子和樱桃都守在厢房门口,二人谁也没说话,看着前方,撇着嘴,那是一脸鄙视的样子。
李蘅远走过去道:“两位跟谁生气呢?”
桃子沉吟下看了看樱桃。
樱桃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还不是娘子惯的她,咱们都是坏人,就她一个是好人。”
“呦呵,这到底说谁呢?”
李蘅远问完之后二人都没出声。
但是她二人的目光都看向厢房里。
所以被她二人鄙视的人在屋里,是盖七娘吗?
李蘅远好奇的挑挑眉头,然后进了厢房里。
屋里的墙上本来挂着的都是刑具,这就是一个行刑审问的地方,没有家具桌椅。
但此时地中间摆了一把胡凳,一个陌生女人正坐在那里。
而她面前站着的是葡萄。
葡萄好似正在跟那个女人说什么,听见门响二人都回过来头看着门口。
李蘅远心想,莫非桃子和樱桃不满的是葡萄?
她看向葡萄。
葡萄立即向她行了礼,然后迎上她,在她耳边道:“娘子,婢子见这个女的怪可怜的,她也没犯什么错,就拿了椅子给她坐了。”
李蘅远目光扫向那个陌生女人,瓜子脸,下巴尖尖,一双水样的杏眼,容貌很是精致。
她静静的看向前方陌生的人,目光中有一点防备,但是并不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她衣着十分鲜亮,在这大冬天里,竟然是透明的布料,看起来不像是正经职业的人。
人很沉稳,长长的头发垂在脑后,气质有种柔情似水的婉约。
这样的她,又会让人产生怀疑,方才对她不良的判断,是假的。
就算不是正经人,也是被人胁迫的感觉。
总之这人是很漂亮特别,柔弱的让人心生怜爱,又有种劲草不服秋风的傲然气质,很舒服的一个人。
李蘅远心想这应该就是盖七娘了。
定然是把她找来的时候,余有德和她都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抓来了。
可是说到底,她不是犯人了,为什么要关在审问犯人的地方。
李蘅远看着葡萄的脸道:“你做得对,是我们怠慢了她。”
………………
李蘅远回到上房的厅里,然后葡萄和桃子又把盖七娘带带过来。
等盖七娘来了,李蘅远隔着案几指着对面的锦垫:“坐。”
盖七娘微微颔首,然后坐下来。
应该是前后的待遇不同,盖七娘感受到了别人的善意,所以一坐下来后她先开口:“您是三娘子吗?”
李蘅远点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