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卫范阳的将领因为柳城的板车去柳城了。
如今的副将军姓庞,一个三十五岁的中年男人。
等李蘅远登上城楼的时候,庞副将军忙从会议室内出来。
“娘子,这里危险。”
李蘅远不在意,垂眸看着远方跃跃欲试的契丹骑兵,她回头问道:“咱们胜算是多大?”
庞副将军道:“想攻下范阳城是没可能,只要咱们能守住五天,柳城的援军就会到,到时候给蛮夷们做馅饼,两面夹击。
不过最可气的是咱们城里驻军太少,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您看他们过来的这股风,城外的老百姓肯定遭殃了。”
所以明知道范阳城是拿不下来的这帮契丹人还是要来搅局
所以他们的任务不是攻城,是抢劫吧?
近些年来,契丹人总是这样,正面打不过,他们就会究极小股势力在郊区的庄子上烧杀抢掠,然后主力部队一出击,他们又会骑马逃跑。
然后下次等人防不胜防的时候又来,长此以往。
他们打的根本就是游击战,郊区百姓吃透了亏还没办法报仇。
那么现在他们有万人压境,想想如果是为了抢劫,得祸害多少人。
李蘅远攥紧了拳头,心里起了报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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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日出东方,大家都以为契丹人会攻城了,可是那些骑兵还是在城下的远处不动,不过更远处的村庄却有几处起了火。
说明那些强盗已经开始去抢劫了。
男人杀光,女人奸11淫,钱财抢光,这就是强盗的作案手法。
看着那浓浓的黑烟,李蘅远找到庞副将军:“没有别的办法了嘛?要眼睁睁看着咱们的人被欺负?”
这次还与以往不同,以往那些强盗抢完就跑,大家是想打打不到,但是这次强盗就在眼皮子底下,可是他们却不敢出兵。
庞副将军神色肃然道:“咱们城里的兵都用来防守,如果出城迎战不知道损伤多少,万一损失大,那么范阳城守不住咱们就是千古罪人了。”
现在这样虽然憋气,但是肯定能守住城池,而契丹人就算抢劫,最多也是五天,五天过后,他们不走也会被援军给包抄。
可是这五天到底怎么能忍?
李蘅远看着远方,眼睛已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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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烟滚滚大村庄头,寻仇的马头正拦住一个男人的去路,男人满面风尘,卷曲的黑发上是一层灰,形象十分沧桑,但是那鹰钩鼻和深邃的眼睛依然威严尽显。
寻仇却绝对不让路,因为他不动,老大为什么要这么做,带契丹人烧杀村庄,是老大的注意。
他问道:“您当然说攻打范阳城,兄弟跟你了,可是现在不攻城,你带着蛮夷抢少自己的族人,这还是人干的事吗?大哥,你这么做我们就不再是蚂蚁了,是臭虫,臭虫,要被子孙唾骂的。”
那老大冰冷的眸子微眯道:“你看天都亮了,咱们的人还没消息,说明什么?失败了,不这么做,如何打开范阳城门?”
可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当汉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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