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会怎么说?会不会影响俩人的友情……?
鲜怡俊不敢和兄长重复梦境,可也能自己去想象营造梦境,让自己淋漓尽致地飞翔一次……。
鲜怡俊一只手营造着梦境,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兄长身上,脸也朝兄长的脸缓缓靠拢……。
鲜怡俊飞向蓝天白云,心里美妙无比,如醉如仙,即将飞跃到美伦美幻的仙界……。
鲜怡俊突然贴近兄长的身体,脸和兄长的脸贴在一起……。
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此。鲜怡俊陶醉了,轻微地晕眩过去……。
阮冬惊醒了,一把推开弟弟,当然是轻轻地推开弟弟
美妙不再,梦幻消失,留在鲜怡俊心间的只有羞赧,恨不得立刻消失。他还没等兄长说什么,很快掀起被子跳下炕,拉开门来到院子,站在花园边撒去“尿”。他深深地自责,觉得无颜回到屋里,兄长要是问起,该如和回答。
兄长肯定会说什么,他会咋说呢?鲜怡俊明白,尿是撒在花园了,气味会留在屋中,兄长一定闻到了。
已是秋季,天气有些凉。
鲜怡俊站立片刻,瑟瑟发抖,连打两喷嚏。他只好回到屋中,爬上炕钻进被窝,尽量离兄长远点。
“你怎么了?”兄长发问了。
“没什么。”
“这么宽的炕,怎么硬往往我身上挤?”
鲜怡俊脸烧了,撒起谎来:“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
“梦见在天上飞。”
兄长一语道破:“梦到女儿了?”
弟弟不好回答,也算是承认了。
“是个美女吧?”兄长紧追不放。
“好像是吧。”弟弟喃喃道。
“是不是梦见睡在你身边?”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弟弟预感到兄长要说令自己难堪的话。
“都是男人,又不是没经历过。”兄长轻描淡写地说。
“这么说你也经常梦见美女。”弟弟见他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不由松了口气。
“那能经常梦见?真要是经常梦见那可真是艳福不浅。”兄长顿了顿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做梦是啥情况,是你让我开了眼界,我以后可要小心,如果像你这样做梦那就太难为情了。”
“我把你咋了?”弟弟装着啥都不知道。
“就是硬往一个男人身上扑。你把我想象成美女了。”
弟弟做贼心虚,为了证明自己无辜,加重了语气:“梦中的事你也当真?你咋就知道把你想象成美女了。再说了,那些女儿们都说你男子气很重,你和美女搭不上边。”
兄长笑道:“那是当然的了,我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鲜怡俊自愧不如,不想就这个话题再说什么。
阮冬却说了更刺激弟弟的话:“把你说成美女还差不多。”
弟弟不乐意了:“你这话我可不爱听。”
“还不是你挑起的话题,”兄长有点歉意地说,“好,下不为例。”
弟弟判断的没有错,兄长是问到了那特殊而熟悉的气味,当然也就知道是咋回事了。不过,他没有想到真相,误认为弟弟是梦到了美女,梦中发挥一下。他不好多问,在他的传统观念里。要保持兄长的尊严,这样的事怎么能多问呢?
发生了这样的事,阮冬嘴上不说什么,好像他无所谓,可鲜怡俊心里很是羞赧,觉得无颜面对兄长。
每当晚上睡在炕上,鲜怡俊就觉得不自在,那种幻觉,那种愿望时不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