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远点。”大帅哥终于开口了,口气硬邦邦的。
弟弟见兄长开口,那还顾得上对方的冷漠,赶忙用讨好的语气说:“你是我哥,我不可能离你远点。”
“我不敢认你这个弟弟。”
“咋的了?”
“我怕你,”阮冬冷笑一声,“还会打人,那一拳是跟谁学的?”
“自己练的。”
“就在我身上展示啊?”
“那只是小菜一碟。”
“还小菜呢?疼死我了。”
“我不是说了吗,只疼一会,不会受伤的。”
“接下来你还有啥阴谋?”
“什么叫阴谋?别说笑话了。”
阮冬半真半假地说:“是不是还想谋财害命?”
鲜怡俊故意激将道:“你家有财吗?”
“我不信你没有听别人说起?”阮冬是指家里埋藏银元的事。
“没有。”鲜怡俊隐约听别人说过,现在不想承认,免得兄长还真认为和他结交是看重钱。
俩人来到大门前,阮冬迟疑进还是不进大门,弟弟推了兄长一把,兄长没有防备,轻易跨进了大门。
阮冬不大高兴地说:“这是我家,进出由我,碍着你啥事?”
“我怕你又要溜,做的饭又要剩下。”鲜怡俊和言道。
“你管的真宽。”
堂屋里传来阮父的声音:“你也就当了个民办老师,真要转成公办的,还把这个家不认了!”
“你就少说两句,”阮母制止道,“几天没见冬娃,见了就要嚷。”
阮父说:“都是你惯的,你还有脸说。”
阮冬没好气地回应:“都是你们把我害的。”
“我们咋就害你了?还不是为了你好。”父亲高声道。
“为我好?是让我一辈子痛苦。”阮冬委屈地说。
“那你看着办,我们不管了。”父亲生气地说。
鲜怡俊插不上话,只好劝说兄长:“老人说话你听着好了,别顶嘴。”
“先说说自己吧,”兄长硬邦邦地讽刺,“一年四季不回家,连父母的面也不想见,还好意思说我。”
鲜怡俊心里格登一下,辩解道:“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我的是父母,难道你的就不是父母?”
“你不知道情况别乱说。”
“什么情况?说出来听听。”
“先说说你的情况。”
“我的啥情况?”
“你和父亲为啥闹矛盾?”
“你知道那么多干吗?”
“不干吗,只是好奇。”
“我也对你家好奇,你先说说为啥不回家。”
鲜怡俊不想多说,又不得不说:“我的家里没有温暖,所以不想回家。”
“为啥就没有温暖?”
鲜怡俊不想提及往事,有点不耐烦了:“好了,说些高兴的事。”
阮冬苦笑一声:“我现在没有啥高兴的事。”
这样的话让弟弟听了多少有点心寒,难道俩人交往就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
事实上,捆绑事件对俩人的关系多少受了影响。弟弟当然是无所谓了,重要的是阮冬,捆绑仍在他心上留下阴影,一想起来心上就不舒服,甚至还有一点羞辱感。在他看来,自己捆绑弟弟完全能说得过去,自己的身高体力上都胜过对方。而弟弟将自己捆绑就说不过去了。他矮自己半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