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犹豫了下,叹口气说:“就是我那个比较强劲,到了穿单衣服的季节就发愁,见了美女它就要起来,把衣裤顶得那么高,手要按住才行。”
鲜怡俊笑道:“这样的话结了婚怎么办?你老婆能受得了吗?”
“别提老婆了,以后和彩花结了婚,有个娃后就不再同床。“
“那岂不是要发生矛盾,还怎么过日子?”
“不想那么多了,边走边看,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
“那样的话对后代影响很大。”
“难道为了后代我要忍辱受罪一辈子?”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鲜怡俊一时不知如何答复。他想到兄长如此优秀,如此好的家庭都是这么复杂,联想到自己,不由得忧心忡忡。
兄长调侃道:“把你的处男当吧,别再过问成年人的事。”
“你说什么那,我过了年都十八岁了,现在也可以说成年了。”
“我看你憨的还牛牛里灌土呢。”
“我灌土你看见了吗?”
“你可能把女儿们的手都没拉过。”
鲜怡俊想了想说:“我还真的没有主动拉过女儿家的手。”
“看,让我说对了。你也只有晚上睡在炕上摸我的脸。”
“你胡说。”
“难道还有假?”
“可能是你睡梦里梦到的。”
“我的睡梦里梦到的全是美女,梦不见小伙子。”
“你当哥的梦不见弟弟。”
阮冬思村了下说:“好像梦见过一次。”
鲜怡俊一听心里热乎乎的,禁不住问:“没有说谎吧?”
“说谎有啥用呢?”
“梦见我干啥?”
“梦见我俩一起耍。”
“耍啥?”
“忘了。”
阮冬其实不好说,他有一次梦见做那事,对方是女儿,一闪又变成弟弟。一细看又是那个女裁缝,转眼间弟弟又和裁缝秀娥扭在一起……。
弟弟有点羡慕地说:“还是你好,长得这么帅,人见人爱。”
阮冬悲切地说:“你们都羡慕我长得好,那知道我心里的苦,那知道帅有帅的磨难。我有时候想,还不如长得丑点,那样的话我很高兴娶彩花,心里也平衡,没有烦恼痛苦,平安度过一生。”
弟弟心想,你要是长的丑,我们就不可能认识,既是认识也不可能交往。他安慰兄长:“话是这么说,长得帅还是幸运的。”
“天下帅哥那么多,他们都是幸运的,我怎么就这样的倒霉。”
“人生那有十全十美的,”这句话是鲜怡俊从书中看来的,“不过,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包办婚姻是可以解除的。电影‘刘巧儿’你看过没有?那里面说的就是解除包办婚姻。”
阮冬叹口气说:“我何尝不想解除,做梦都在想,可是生活太复杂了,没有办法啊。”
“你是说女方不愿意解除婚约?”
“这还是小事。”
“那为什么?”
“你没有在林畔村生活过,表面看很平静,其实有点复杂。”
“我看不出复杂。”
“给你这样说吧,像林畔这样的村子太边远了,人们的思想还很保守很传统,从来没有解除婚约的事,我要是提出解除,那就是第一例,村民们很难接受,说严重点那是要犯众怒的。”
“有这么严重吗?”
“更严重的是,柏家在村里是大户,多一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