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王易,你说这老鸨子是信口雌黄,你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自己没有给小月姑娘下毒?”知县吴铁神情一转,望着王易询问道。
不过这知县的话刚刚落定,坐在一旁的那个姓刘的老鸨就不情愿了,她好像是是谁杀了她的亲人一般,悲天悯人地哭喊道,“大人,你可不能听这个小子一派胡言,我们家小月姑娘昨夜就只陪过他一人,不是他下毒害死我家小月姑娘还有谁。”
“哎呦!我家小月姑娘死的可真惨啊!”
“住嘴大堂之上休得咆哮。”知县吴铁看到老鸨子哭天抹泪的样子,不耐烦地大喝道。
这个老吴,这次总算讲了回义气,王易在心中感激了一下。
他看着身旁老鸨子假惺惺伤心的样子,恨不能将她一刀一刀捅死。
在青楼那种地方,老鸨子都不是什么好鸟,哪会对一个手底下的风尘女子如此怜惜。
那些女子们在她的眼里,只不过是赚钱的工具,如今死了也就像是死了一只猫,一只狗,她们可以花钱在从人贩子手里在买一个姑娘回来。
这个面前的老鸨子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想方设法将小月的死赖在自己身上了。
看着老鸨子在那里哭,王易心中闪起了一个念头。
一种鄙夷的念头,这个老鸨子一定是受了人的好处,才会这样做得。
要不然像她这种人,断然不会为了一个风尘女子的死,这样做得。
王易有着两世的经历,对人心早已有些把握,他也很快想到了一个人。
陈公子,陈晋山。一定是他花重金买通了这老鸨子。
想到了这些,王易有了一个主意,抬高嗓门说道,“吴大人,在下以为此案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一定是这老鸨子信口雌黄,说了假话。”
知县吴铁望着王易,双目中闪过一抹凌厉,质问道,“王易,你怎么知道这老鸨子说了假话?”
“大人,这老鸨子经营青楼,向来是以利益为重,怎会平白无故对一个青楼女子的死如此上心,难道大人从来没有想过吗?只听这老鸨子的一面之词。”王易挺着胸脯,义正言辞地说道。
知县吴铁听了王易的话,思索了一阵,似乎明白了什么,对着那老鸨子,大喝道,“老鸨子,你说,你到底说没说假话。”
“大人恕罪啊!老生句句属实,可从来没对大人说假话啊!”老鸨子脸色一变,身子一阵抽搐道。
王易望着这老鸨子诡异的眼神,就以知道她这是在演戏。
在利用小月的死演一出苦肉计,好嫁祸于王易。
王易才不怕她,早已有了拿捏她的办法,不满地轻啐一口道,“哼!你胡说八道。”
那老鸨子眼眸一缩,阴阳怪气地道,“老生没有胡说,说得句句是实。”
“你放屁。”王易大喝道,心中已然是火冒三丈。
他用力移动着带着刑俱的身体,想要靠近老鸨子,准备狠狠地踢她一脚。
知县吴铁看到此种情景,金堂木拍在公案上,大喝道,“公堂之上,不得吵闹,王易你说这老鸨子说谎,可有证据?”
“大人,证据就在这砒霜中。”王易胸有成竹地说道。
“砒霜?”知县吴铁惊愕地看着王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