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斋开业了,因为它独特的装饰,吸引了无数赌徒前来。
倒是在东城掀起了一股赌博热,天宝斋的生意异常的好。
齐大锤和狗剩忙得不亦乐乎,找来了青帮数十名弟兄前来打理天宝斋之中的生意。
不过就因为这天宝斋之中的生意,东城其他赌坊之中的生意却是冷清了下来,尤其是程家在东城开得赌坊更是一落千丈。
今日一大早,程家赌坊的老板,程晋山早早地便来了。
这程晋山到了百家赌坊,先把赌坊中的伙计和掌柜通通数落了一遍。
然后义正言辞地坐在赌坊的椅子上,手中捧着一杯茶,朝赌坊中的店掌柜询问道,“老胡,你们是怎么搞得,把这赌坊搞得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些赌棍为何不来我们这里了?”
“回公子,这自从天宝斋开了以后,所有的人都去了那里,我们百家赌坊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店掌柜弯着身子,低着头,不敢正眼看程晋山,毕恭毕敬地说道。
程晋山坐在那里,一双目光却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店掌柜,冷言冷语地说道,“你们这些人是吃干饭的吗?不能想想折,搞点新花样。”
“公子你是不知道,那天宝斋全是全新的东西,我们根本做不来。”店掌柜站在那里,为难地说道。
程晋山眉头轻轻一皱,冷声道,“饭桶,全是饭桶。”
店掌柜和两个伙计被王易一阵训斥,身子一阵哆嗦,低着头,却是不敢言语。
程晋山看到他们害怕的样子,微微地坐直了身子道,“你们给我下去好好地学一下天宝斋,如果百家赌坊的生意要是在上不来的话,你们给我小心着。”
“是,公子,小的遵命。”店掌柜和两个伙计弯着身子,连连点头道。
程晋山说罢,便起身离开了百家赌坊。
他入了一顶车骄,由四个骄夫抬着,往远处行去。
两日以后,在一天夜里天宝斋发生了一件大事,一群山贼趁着夜色冲到了天宝斋,将天宝斋内洗劫一空,就连天宝斋这两日赚得银子也一起卷走了。
齐大锤和狗剩一大早便慌慌张张地来到了王家府宅。
他们到了府宅,王易才刚刚起来,手中捧着一杯茶,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齐大锤和狗剩到了面前,弯着身子,朝王易说道,“公子,大事不好了。”
王易正坐在椅子上,听到齐大锤和狗剩这两个家伙毕恭毕敬地说道,便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二人道,“大锤,狗剩,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回公子,天宝斋被一伙强盗打劫了。赌坊这几日赚的银子全都被抢走了。”齐大锤和狗剩异口同声地说道。
王易听了此话,神情一阵惊讶,大惊失色地道,“什么天宝斋被打劫了?到底是哪里来的强盗?”
“回公子,那山贼据说是千佛山上的,山贼人数众多,又是夜里,我们又不好召集青帮里的兄弟,所以被来了个突然袭击。”齐大锤和狗剩两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王易听了此话,眉头皱了皱,心中很是不屑,哪里来得山贼,敢在老子头上动土,简直是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王易在心中愤愤不平了一阵,对着齐大锤和狗剩,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速速派青帮的兄弟到千佛山上去寻找山贼的老巢,打探到消息立刻回来禀告给我。”
“是,大哥。”齐大锤和狗剩弯着身子,连连答应道。
他们说着便转身匆匆离开了府宅。
王易看着他们远远地离去,微微坐直了身子,捧起茶杯,缓缓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