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轻冷哼一声,“可算有人说出来了。河单,易晓,你们是怎么认为的?”
河单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想出来,刚才那么短的时间,有谁能想出来?除非不是人。”
“夜冥难道不是人?”易晓反驳河单,看样子,那个爱和河单斗嘴的易晓又回来了,“虽然我也什么都没想出来。”
“腰牌都在你们身上,我在上面刻上了你们的名字,你们把血滴在腰牌上。像这样。”
穆轻一伸手,凭空出现了一个刻有穆轻名字的腰牌,穆轻指尖上出现一滴鲜红的血液。手指一翻,血液啪的一声滴在腰牌上,腰牌发出白色的光芒。
我们纷纷模仿穆轻的动作,但是河单是用牙咬的,嘴里还嘶嘶喊着疼;易晓用棍子强行划开了一个口子,结果木渣子刺进去了……
我抽出剑身较细较短的莜翎,直接轻轻划开了一道小口子,把血滴滴在腰牌上。
“老师,这腰牌有什么用?”
河单问除了我心里的疑问。
“这个没什么大用。学校有一块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腰牌,会放在你将来的老师那里,只不过现在在我手里。”
穆轻不冷不淡地说,“就是能确定你的位置,能够发现你自身的情况,等你死了,腰牌自然会完全碎掉,等你遇到危险,学校可以及时派人救你们。”
我们听的胆战心惊,只不过是上个学而已,怎么感觉要去进行并完成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走,一直向里走,走进霖黎林海。”
穆轻带头向前走,白鹰早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飞进去。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我看着遍地的落叶,黄色的,红色的,有的微微向上翘,有的已经卷了起来,有的支离破碎。
我蹦起来,从一棵依旧青翠的树上,摘下来一片嫩叶,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
透过一片嫩叶,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它是一尘不染,耀眼,透明,翠****流。
我被这片嫩叶迷住了。
“夜冥,你在后面做什么?赶紧跟上来!”穆轻皱眉,脸上有些不满意。
“啊,哦!”我一惊,瞬间回过神来。
我轻轻地把树叶贴身放好,迈着两条小短腿,连忙跑上前,跟上队伍。
“哟,看看是谁来了?”一道怪腔怪调的声音传来,“这不是陵崎学院里大名鼎鼎的老师——穆轻吗?怎么,带了几个废物来?我们崎丹院可不是废物存放处!我们崎丹院可不招收任何一个废物!我们不要废物!”
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是一位扎着长发的女人。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还穿着短裙。
她半捂着嘴,轻笑着,讽刺着我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
她用妩媚的姿势,半趴半依偎在那位男人身旁,用另一只莲藕一样白嫩的手臂,轻轻地摸着他的下巴。
穆轻不屑一顾,反讽道:“哎哟,我们陵崎学院的大名人夏莲,怎么又勾搭上了一个男人啊?你以前那个男人呢?怎么了?离你而去了吗?明明炼丹术根本不行,却还要死皮赖脸地赖在崎丹院,误人子弟!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去任崎丹院的长老啊?”
夏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我们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我在崎丹院的地位也就不会那么尴尬,我的生活也就不会变得一团糟!”
夏莲发疯了似的吼着:“看到没,这就是我现在的男人,我们会一辈子相亲相爱,厮守一生!你呢,穆轻?”
穆轻扭头,微笑着说:“好了,不用管她,她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