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懊恼。
恼怒枫寒思雪,令狐天歌地不辞而别;生气枫寒池,河单,胡令地离开;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敢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懊恼自己不敢面对他们。
我进到宿舍里,看了看,又退出去,再进去。
我自言自语地说:“这真的是崎阵院的宿舍啊?从周围的建筑来看,我并没有进错地方。可是……”
我用手挠了挠脑袋,不解地说:“可是我记得,窗户旁边明明有一张桌子啊?桌子上还放着我的那几本书。”
我的目光往下一瞥,顿时看到了被昨夜大风掀翻的桌子。
那张桌子一共四条腿。一条腿挂在枫寒池的床的右侧,另一条腿横跨枫寒池和河单床之间地木架子,直接霸气地挂在河单的床的左侧。还有两条腿,竟然可以斜斜地塞进枫寒池和河单的床下!
我拉着桌子上面的面板,试图把桌子拉出来。嘿哟,嘿哟,拉了两下,我愣住了。随机,我又继续尝试,因为好孩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一刻钟过去了,我竟然不能把这张桌子拉出来!这桌子竟然死死地卡在枫寒池和河单的床上,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我在宿舍里走来走去,眼睛胡乱瞟着。枭风和莜翎呢?我明明记得......我记得,我没有把双剑放在任何地方啊?我根本就没有放下过双剑啊?那双剑,怎么会,消失了?
我摸了摸后背,只为再次证明一件事,我有没有把双剑背在背上。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窘大了。
我把手向后一背,,我的心在短短两个时辰里,又一次悬了起来。
“天呐,不是吧?”我失声尖叫着,“我竟然不知道把枭风和莜翎放到哪里了!我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啊!”
我现在对我自己已经是无言以对,我现在对我自己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感觉我现在是什么都能忘记: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我记得明明清醒着,却还是忘记了;明明是自己内心早已经理解的事情,结果还是忘记了;明明是从来不会离开我的身体一尺的双剑,嗯,你猜得没错,我依旧忘记了,他们在哪里。
我着急地在宿舍里踱来踱去,心里不断地呐喊着:枭风,莜翎快出来!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两个星期后怎么去和胡霍打架?莫非,我拿着两根树枝,或者两截桌子腿儿?
忽然,我脑海里出现一段粗犷的声音:“墨剑枭风,墨剑莜翎,认主成功。”
我大吃一惊,我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会认主成功?还有,认主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撸起袖子,准备在床上躺一会儿。双剑找不到了,修炼,躺着就可以。我这人的原则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蹲着,能蹲着绝不却站着!说白了就是一句话,懒。
我看到左右手小臂上,分别有两个长约三寸,形状大致相同的图案。这两个图案完全是用线条构成的,颜色和双剑的颜色一样,在我白暂的皮肤上,显得十分妖异。
“这是什么鬼啊?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手臂上?”我二丈摸不着头脑,看着这奇怪的图案,心里竟然不惊反喜。
“老师。”面对着这位年迈的,负责整理书阁的老师,一股不由而然产生的尊重,由心底发出。
这位老师佝偻这身子,满头白发飘逸,步履蹒跚地走过来,说:“孩子,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如果是看书,你是不会过来吧。”
年迈的老师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隔着大堆放满书籍的书架,指着隐藏在书海里的另一位年轻的老师,说:“你要是看书,找书,就找他了。他现在还很年轻,行动比我利索多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