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向后退了几步,似已萌生退意。
风雪渐小,陆仁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弧度。
哪知渐小的寒风中竟混杂着一记风刀,刮到陆仁身边忽然突袭,风之迅速,刀之锐利都远超前一记风刀。
这记风刀突袭的相当成功,一下子击中陆仁的心口,把陆仁击倒在地。
但陆仁还没死,他还在喘气,只是看起来伤的不轻,根本站不起来。
白衣男子脸色缓和,笑了笑,走向陆仁,边走边道:“幸亏我留了一手,要不然我还真被你唬住了,看来你躲过我那一记风刀只是侥幸罢了。”
白衣男子走得很慢,他每走一步,都代表着陆仁的死期更进一步。
不过白衣男子并不着急宣判陆仁的死刑,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主宰他人生命的感觉。
不长的一段距离,白衣男子用了半盏茶才走到陆仁的身边。
等走到陆仁的身边,看向陆仁准备取下陆仁首级回去交差时,白衣男子惊恐地发现一件事。
陆仁心口的伤并不重,只是伤及皮肉,渗出少许的血,未伤到内脏,他站不起来完全是装的。
“不好!”白衣男子惊呼一声就要向后退,却在匆忙之间未用武决,不及陆仁的速度。
陆仁暴起,右手用力一抓,右手穿过白衣男子心口的皮肉,直接抓到白衣男子的心脏。
“你会留一手,我就不会吗?”陆仁右手一捏,“我一开始躲开那记风刀,是不是让产生你的风刀击中我会对我伤害很大的错觉?”
陆仁收回右手,随着收回的手,一股鲜血从已没有任何堵头的心口大洞中喷出,白衣男子也随之倒地,血染雪地。
“所以你隐藏的那记风刀击中我的时候,我才好将计就计,装伤以袭杀你。要不然真打起来,你施展武决,不能用真气和灵识的我可不知道能不能追得上你。”
陆仁心底还是庆幸血河淬炼过他的身体,不然真硬接风刀就不是这样的轻伤了。
陆仁低头甩了甩右手上的血,准备启程回去,看财室的人来好好看看这废墟和地上的白衣男子,却变故又生。
一道风刀劈在了他的左肩,抬头一看,白衣男子居然毫发无伤地站在被陆仁唬得退了几步的地方,说着以前曾说过的话。
“幸亏我留了一手,要不然我还真被你唬住了,看来你躲过我那一记风刀只是侥幸罢了。”
陆仁又低下头,看了看地下,哪里还有白衣男子的身影,甚至本来喷在雪地上的血迹都没了。
可陆仁右手上残留的血还在,心口上那记风刀造成的伤口还在。
“这是怎么回事?”陆仁在脑海中问着红纱。
却没等到红纱的回音,等来了白衣男子又一记风刀。
“看我灭你第二次!”陆仁说完,唤出情人剪。
“分!”随着陆仁一声厉喝,情人剪分裂成两把情人短刀,一手一把。
陆仁面对风刀不闪不避,硬挨一记,同时两把情人短刀也都向白衣男子掷出。
掷出的两把情人短刀在飞行速度上虽然比不过白衣男子的风刀,但白衣男子也没躲开。
两把情人短刀发挥其特殊能力,直接穿过皮肉,却未伤皮肉,便刺中白衣男子的心脏和肺叶,从表面上看,白衣男子根本没有外伤。
白衣男子口中溢血,再次倒地。
“收!”陆仁心中默念,两把情人短刀随着陆仁的召唤飞出白衣男子,回到陆仁的的手中。
这次陆仁没发动情人短刀的特殊能力,白衣男子胸膛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