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迩见她鼓着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已是死结,不知该说什么。
“吃东西吧。”
这个周六的下午及傍晚便这样无声而终。
最后临别,他多走了两步去送她。
站在车前,骆之怡有些不愿意上车。
她面对着陈子迩,说:“我回去想一下。”
接着慢慢靠过来,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陈子迩有回应。
夕阳下,草坪旁,落日的余晖从西而来一路奔驰泼洒天地画卷,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的胸膛里有一高挑女孩低头倚靠,她轻抬右小腿,为这幅画面增添了俏皮与温度。
骆之怡嗅着他身上的……烤肉味,祈祷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
第二天,陈子迩和史央清一起去接了远道而来的陈爸陈妈。
他们会在中海待上一到两天,一是陪儿子,再有也需要采购一些东西,有一些在淮阳不太容易买到。
史央清精心打扮了一番。
不过她似乎也懂老人家的审美,妆容极淡,踩低跟素色鞋,头发依旧简便的盘在头上,身上穿的是淡灰色的束腰长裙,她有一个短袖的,不过今天是半袖。
陈子迩受不了她这套装扮,每次看她穿,都想宣裙而至肚……
临走前还为自己涂抹了点唇膏,看陈子迩一直盯着她,有些奇怪,“你也要一点?”
“没有,我想到一个谜语。”
“啊?”史央清忍俊不禁,“你思维总这么奇怪,那说来听听。”
一位老司机说的,陈子迩很受教育。
“女孩子个高,打一个女性用品。”
“没了?就女孩子个高?”
陈子迩去拿上外套,点头道:“对,就这个。”
这她哪里能想的出,直到两人上了车,她还是没头绪,忍不住了,便问:“按照你提这个问题的契机,答案应该就是我刚刚用过的,可是哪个都不像啊?”
陈子迩今天自己开车,他讲:“答案就是唇膏。”
“唇膏?”史央清微微蹙了秀眉,满眼的疑惑,“为什么?”
“女孩子个高——唇高,高低的高,谐音,再想想。”
“喔……”史央清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瞬间被打败,抚额笑了,然后颇为无语的说:“你这个人,猜个谜,都能弄出这些东西。”
陈子迩‘嘿嘿’一笑,叹到:“生活很苦,需要调节,这不是色,这是调侃。”
“少给自己带高帽子。”
“可你不能否认,你刚刚笑了。”
这是事实,确实无法否认。
“是吧,”陈子迩得了胜,“我再跟你说一个姐妹篇?”
史央清:“……”
左右无聊,而且两人关系极近,于是讲:“你说。”
陈子迩也是找到了这躺火车站之旅的一点乐趣,说:“男孩子个高,打一个吃的。”
史央清右手垫着车门端住下巴,仔细思考了约二十秒,最后还是摇头,“不知道。是什么?”
“举一反三啊,男孩子个高——那不就是蛋糕?”
“噗……”史央清最终还是忍俊不禁,她只能一边笑一边摇头,只能摇头,算是服了。
“你这张嘴啊,真是绝了。”
陈子迩朝她眨了下眼,“我过不来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你以后要多做准备了。”
“嗯,对我讲也总比对外头那些小妖精讲要好。”
“……这个又不是只能讲一遍。”
史央清微微眯了眼睛。
“你还对谁讲过?”
陈子迩立马说:“开玩笑的,你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