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墨白跳起身，浑身肌肉不自主的颤抖。
这是要功败垂成啊！
这片不稳定的空间爆炸或者引发些别的事情，十有八九都会对地球造成不好的影响。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再尽最后的一份力吧。”
吴墨白猛地蹬地，扬起数百米高的烟尘，月球也因此多出一个半径五十米左右的新的“月球坑”。
吴墨白借着反冲的力，飞向虚空中空间紊乱的地方。因为月球引力小，吴墨白也就相对省力了。
……
地球
“反物质弹已经准备就绪。”女子对着嘴前的麦克风平静地述说。
“在一分钟之后引爆它。”黑暗之中，耳机中传来不知何处而来的声音。
……
未知地
“羔羊们按照计划开始行动了。”穿着不知道何种材料的外衣，粗鲁的丑陋男子正喝着葡萄酒，装作优雅。
“不用学他们了。就像地球人类难以和人工智能那样完美优雅，我们也做不到像地球人那样欣赏艺术……”
“住口，所谓的有思想的神族，就只会调自己种族的鸡骨头吗？！”
强装优雅的丑陋男子，在另一位被捆绑着神族的三言两语下，失去理智。
“这是事实，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自豪的。除了比地球人更加长久的发展史，其他方面我们都不如他们！”
绑着椅子上的神族仍然据理力争。
“可惜，你所赞赏的种族就要灭了。”丑陋神族将手上的红酒倒到被捆绑的神族头上，看着红酒慢慢留下，笑得猖狂。
这两个自称为神族的生物在外貌上和人类没什么差别，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他们两个的颜值远低于人类的平均值了。
要是有一台X射线机器，就可以发现，除了外面，他们还有着和人类根本性的差别—他们更软，能量转化更低。
和人类骨骼相似的支架在他们身上也是软的。而且他们的能量转化效率更低，有许多能量消耗在没有必要的地方。
“对自己的造物永远有着不切实际的自傲，才是我们毁灭的根源。”被捆绑着的神族，脑袋一歪，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和人类睡觉昏迷一样的状态。
……
吴墨白现在所处的状态有点奇怪，他向前伸手，手却穿过了自己的胸膛，没有痛苦，没有受伤，就像穿过正常的无物空间一般毫无阻隔。
三维的正常视觉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四维“视觉”也看不出来。
第四维度视觉虽然叫视觉，但感知渠道的不只是眼睛。至于说为什么叫视觉，那只是脑海里的成像视觉化罢了。
在这片空间，前后左右没有可能相连，也可能是正常的状态。
手往一个方向伸，指不准会和蛇一样扭起来，右手抓住右臂手肘在这里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
“神奇的景观。”即使在危机之中，吴墨白也忍不住在心里赞叹。
这里的空间乱成什么样子吴墨白无法准确的探知。向某处射光，用光路看空间的折叠情况也不行。
因为太空中物质太少，光没法反射到眼睛里，所以在太空中打手电，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如果太空中充斥着某种物质，那太空未必会这么黑。
至于用神识去探知？
没用的，感觉和三维一样，却处处出错。和用手臂去丈量这片空间两点间的距离一样，没有意义。
现在吴墨白的神识强度，也只能以探知到的构筑四维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