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自古道:红颜祸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女人呢,则越是漂亮的,大多数便越会骗人,这便是王渊此时的心中所想。话说那王渊与女子二人,自灵隐寺拜佛出来后,至路边寻了一酒肆,铺面干净,却无几人,更有一番雨后清爽,端的是清净无比,二人落坐,要了一壶好酒,几盘小菜,酒至三旬后,已然双眼迷离,头晕目眩,布置天地为何物,不多时,王渊便一头重重的栽到桌子上,不省人事。
却见那女子掩口轻笑,清脆如银铃般道:“今个运气甚好,如此容易便骗来一个,掌柜的,还不给拖下去剥洗干净了留作菜用?”那酒肆掌柜的笑着走来,招呼小二将那王渊抗至后厨去,那小二应了一声,便来拨弄昏睡不醒的王渊,却不料,方将那王渊的身子扶正,竟发现那王渊那毫无表情的脸,正对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直吓得魂不附体,脚下一软,跌了一跤。
那酒肆掌柜与女子一见,俱是一惊,女子惊讶道:“我等早已在你那杯口抹了药粉,怎的迷不倒你!?”王渊嘴角一勾,噗的将嘴里的酒吐了出去道:“不劳姑娘多说,在下看到了杯口的粉末,下次换成洒在酒壶里效果会更佳。”女子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不可置信的问到:“你。。。。竟然如此反应敏锐,也罢,今天算我们倒霉,你走吧。”“慢着!此人既是不曾昏迷,必是已然听到了吾等话语,就这么放他离去,只恐官府来查。”掌柜的面带阴狠的说道,王渊闻此言,慵懒的斜靠在椅背上,悠哉的问:“说的有道理,然后呢?你打算如何将我留下来?”酒肆掌故的嘿嘿干笑了几声,:“嘿嘿,虽然不知道你有多大本事,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明白。”王渊摇摇头望向那女子,却见那女子已然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去看他,只见掌柜拍拍手,从这门外,后房涌出来七八个人,手持木棒斧头菜刀等物,将王渊围在里面真个是水泄不通。王渊看看周围,叹了口气,这王渊本是心思细腻之人,选择的落坐之处也是紧贴门口的,此时看看门口的一人,手持斧头,笑了笑,开口道:“掌柜的,我们来打个赌,你的人拦不住我,我若是输了,随你们处置,若是你输了,需给我二十两银子和另外一样东西。”掌柜的笑的很灿烂,道:“好啊,莫说二十两白银,二百两都送的,另一样东西是什么?”“是什么你自不必问,到时候就知道了。”话未说完,便是提着剑,豁然起身,一记直拳爆射而出,重重的击打在门口那人的腮帮子三角区,只见那人被打的转了个圈,仆地便倒,王渊趁机纵身一蹿,已然至了室外,那室内七人连同掌柜和女子一同追了出来,众人将王渊围困在中间,掌柜的手拈胡须,干笑道:“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二十两白银算我输你的,若是能从这围攻下脱困,便自行去我卧房箱中取吧,这另一件东西又是什么?”王渊低声道:“还有,你们的人头。”话音未落,一按绷簧,仓啷啷惊雷出鞘!不待众人反应,便是飞身一剑洞穿一人咽喉,脱出圈子,那众人方才回过神来,却是已经晚了,早已被那王渊步走九宫,左环右绕,一剑一个,尽数毙命。一时间,尸横遍地,只剩下王渊与那女子,王渊抬头望着她,女子却是毫不畏惧的对上王渊的如剑目光,眼中似带着一丝决绝,下一刻,一柄幽黑的长剑洞穿了女子胸口,女子艰难的开口道:“公。。公子。。。不会。。不会知晓奴家。。。奴家许的愿。。。是。。。什么。”长剑抽出,女子的尸体软软的瘫倒下去,细风忽起,微雨又至,带起阵阵烟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