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后还是选择了剑诀？”哲提牢和宁虚对剑三次，每一次都是以磅礴的法力将宁虚震退，但每一次在反震力即将到宁虚身上的时候，宁虚都施展了时空之躯免疫了自身的伤害。
“时空之躯的承受力是有限的，萨兰思刚才就已经接近了你的底线，现在你又和我硬拼了三剑，此时应该是接近极限了吧。”
哲提牢同样掌控时空之躯，但他只能施展三次，而且每次只能是短暂的瞬间，这还是在他掌握了无上法门的情况下。
宁虚纵然因为时空天道提前掌握了时空之躯，并还可以使用多次，但这必然是有个极限的。
这个极限，萨兰思看不出来，因为他封锁了自己的空间感知，但哲提牢可以，因为哲提牢并不怕宁虚的空间之力。
哲提牢时刻提防着宁虚在自己身上布下空间裂痕，他自信但不自负，刚才宁虚对付萨兰思的那一招要是落到了自己身上，纵然自己不死，也肯定要受很严重的伤。
“你擅长剑诀，我擅长剑诀，既然如此，我们以剑分个胜负，有何不可？”宁虚反问道，他此时嘴角有了一丝血迹，这是刚才的第三剑造成的。
前两剑，哲提牢的攻击都相对规律，但是到了第三次的时候，哲提牢明显加速了自己的法力运转，并且用了一种战斗技巧，巧妙地让自己的攻击比预期的快了一秒到达宁虚身上，而这一秒的提前，换来的是宁虚不轻的内伤。
“我很是不懂你们人族的这里。”哲提牢指了指脑子，道：“此时就算你选择我弱项的五行术法，相信万族之中不会有任何人觉得你是占便宜。可你偏偏要选择剑诀这种我的强项，就算你有机会赢，那希望也会更小，你难道不能变通一下吗？”
“如果确定自己可以赢，那么我还来这里干什么？”宁虚笑了笑，“就是自己不知道胜负，所以才有意思啊。”
哲提牢稍微一滞，旋即也是一笑。
“是啊，如果知道胜负，那确实没什么意思了。这个世上最困难、也是最好玩的事情，就是我们不知道结果的事情啊。”
说罢，哲提牢第一次主动进攻，身形一飘，宛若飓风一般直接向宁虚席卷而去，周身的圣光剑也并入了飓风之中。
短暂的一秒之间，这原本只有等人高的飓风化作了参天大树一般大小，在整个空间之内肆虐。
灵勇等人有系统保护，在战场的边缘，故而不用担心哲提牢会伤了自己。但是随着眼前的景象被飓风盖住，灵勇眼中的忧虑之色越来越明显。
他是灵信法的创始人，就算宁虚掌握灵信法再好也不能超过他。同时，因为宁虚时刻用的灵信法，灵勇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判断宁虚说话的真假的。
他可以确定，宁虚说自己无法判断胜负的事情是真的，而且其中隐含的偏向是，宁虚觉得自己会输。
宁虚输，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问题是宁虚此时输掉，这个问题可就大了。
不仅仅是自己赚钱的问题，若是宁虚在第二的状态下游戏死亡，谁知道他梦中会经历什么事情？宁虚所有的沉睡都必须是在普通人格下进行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七个人格之间的平衡。
但若是第二状态下沉睡，这情况就会彻底改变。在一个月的沉睡中，若是第二在梦中经历了超过万年的时间，等他再醒来，宁虚的七个人格很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第二的主导下，别的不敢说，像是第七这种叛逆的人格肯定会更为猖狂，甚至会开始威胁宁虚普通人格的控制权。
精神分裂怎么说呢，虽然都是宁虚，但第一到第七就像是不安稳的反动分子，简单说就不是正常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