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仍然在讲台上讲着他自认为生动有趣的数理知识,一边讲还一边在黑板上写写画画,他觉得他讲的实在是太好了。
台下有的学生们早就已经进入梦乡,梦寻周公去了。
只有小部分人还在硬着头皮听着台上的那位自以为是的老教师讲着枯燥无趣的数学。
他们只是为了能够在期末考的时候拿到一个更好的成绩。
这些人中当然没有包括牧白。
牧白正在开小差,看了看其他人一个个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好像是生不如死的样子。
笔在指尖上转了几个来回,牧白又看了看那些睡得正香的同学,比如楚珏。
此时的楚珏和那次在酒吧喝的烂醉的时候没什么太大区别。
都是趴在桌子上,晶亮的口水流出一小片。
如果稍稍靠近这货的话,还能听到细微的鼾声。
牧白此时觉得他们班主任说的那句话真是太对了,这些睡觉的同学就像是买了一张为期三年的硬座火车票。
反观牧白,他整天游手好闲,上课也不怎么认真听讲,所有的课本基本上就是看一遍就不再动了,但他仍然是属于那种中等上游的学生。
他几乎看东西是过目不忘,记忆力特好,他们班主任曾经说,如果牧白肯努力的话,重点大学根本不在话下。
这应该是和那个什么……魂理结构有关系吧……
牧白想着,不由的联想到荒弥的那副臭脸,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
牧白又看了看两旁要么睡觉,要么硬着头皮学习的两类学生,不由的感叹现在的应试教育。
感叹之余,牧白注意到了一位坐在第一排最中间,带着眼镜的男生。
那个人是他们班的第一,也是年级第一,名字叫……叫什么……石雨飞来着……
……
石雨飞不停的看着手表。
黑衣人跟他说过,今早八点行事,他要做的是在课间十分钟的时候把牧白带去天台,现在还有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了。
石雨飞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眼后面正在走神的牧白。
眸子里竟然涌出许些期待。
他不知道黑衣人会用什么方法逼出牧白体内的东西,他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更不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他只需要知道,那是个魔鬼,控制了它就能毁灭一切。
至于怎么控制他,石雨飞自然有他自己的办法。
下课铃响了。
数学老师拿着自己的课本美滋滋的走出了教室,他到现在还认为自己这节课进行的非常完美。
牧白的笔又在指尖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却一个没抓稳,掉在了地上。
牧白刚准备弯腰捡笔。
石雨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帮他把笔捡了起来。
“能跟我来一趟天台么,我有事情跟你讲。”
石雨飞推了推眼镜框。
……
“你找我来干什么?”
牧白看了看四周,问。
即使是夏季,天台上仍然是微风阵阵,吹打在脸颊上,让人感觉意外的舒服这就是牧白最喜欢天台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石雨飞这样顶多算得上是跟自己认识的人,却突然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叫来天台上说是有事情谈。
他脑袋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离谱奇怪的画面,尽是那些小说里面的夸张场面。
他也很想知道,这石雨飞葫芦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