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点什么事,那周南一辈子都有洗不清的污名。
周南与蒙巴顿并肩而行,施托尔科和埃廷尼他们也都各自照顾着蒙巴顿带来的随行人员。
他们先爬上了主宅东侧的山丘之顶,纵观了整个农场的地形和周围的景色,然后下山穿过了树林,出了主宅这里的范围,去到了牧场一边。
在马棚里,他们两个人骑上了两匹汉诺威马,然后沿着农场外围的马道,骑马缓行。
农场的一圈是三公里差一点,他们骑一段,走一段,马也不会累,又能欣赏周围的湖光山色。
最后绕了大半圈,来到了塞纳尔别墅旁边的码头处,看到原木建造的古色古香的栈桥,他来了一点兴趣,跳下马来,准备把马拴在护栏上。
周南把缰绳随意绕在了马鞍上说道:“不需要拴住,农场三面环水,北边又封闭了起来,所以可以让它们自由地活动。”
他也学着周南把缰绳绕在了马鞍上,在马背上轻轻一拍,马儿就会意地打了了响鼻,然后悠悠达达地自己走了。
“难怪玛丽塔连续两年来你这里度假,认为在这里住一辈子,我也不会厌烦。”
“如果阁下圣诞节的时候有时间,我也欢迎你来做客。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吃鹿肉,喝鹿血,然后还能尽情地滑雪。”
他哈哈笑道:“谢谢你的邀请,下次你去英国,如果我也在,也一定要去我的农场做客。”
“一定!”周南看他正望着南方的皮拉图斯山,有些走神,故意问道:“我看你对奥利弗夫人似乎很有兴趣!”
“当然,她是那么迷人,还在全世界都有着巨大的名气。征服一个名女人,能给男人带来更强烈的征服感。”
“但是你不知道吗?”周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
“她有精神分裂症,她已经在我家住了一个多月了,就是为了治病。”
他惊讶地说道:“我没有听过这个消息,只是报纸上刊登过她有一点狂躁症,不过这对我来说没有影响。”
“不,狂躁症只是副作用之一,她在情绪激动或者难过的时候,就会间接性失忆,而在失忆的时候,她会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行动,比如,拿刀杀了你,然后她自己还根本不知道。”
这一下,他真的有些被惊住了,好一会儿才装作不在乎地说道:“真是可怕,……不谈她了,我们还是谈点正经事吧!”
“当然,如你所愿。”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点燃了一根,然后反身坐在了木栏杆上,看着周南说道:“我很难跟你解释目前的工党政府与军队之间的矛盾,但是现在紫石英号事件已经发生,问题必须解决,还需要一种体面的方式解决。”
“我能理解你们的想法,但是我昨天已经跟红党方面有了联络,他们同样是想要一种体面的解决方式。而且还有苏联人在后面作梗,所以,现在的体面,不是绝对的体面,最多只是相对的体面。”
“当然,所以这需要你的努力。”
“那么,相对体面的结果,这么说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他抽了一口烟,眼睛顺着湖面上的一艘船移动了一段距离,才叹气说道:“约纳斯,我们都知道你对国际局势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和决断力,我们也知道你有处理好这件事的能力,加上这是英国与你的祖国之间发生的问题,所以我今天来到了这里。”
“我不喜欢像一个政客一样,不断地试探各自的底线,也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就影响到我们的私人友谊,包括国王陛下也是这个意思。我们都是被军队绑架的可怜虫,但是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