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回到嘉兴城,让阿牧去休憩后,李汝鱼,闫擎和老铁三人坐在楼下雅间里,浅斟漫饮,李汝鱼也算是个成年男子,于是意思着开始喝点小酒。
丢了几颗花生米在嘴里,浅抿了一口,问老铁,“你不是去找你家那口子了么?”
老铁没好气的道:“她就在临安。”
李汝鱼又看向闫擎,“你呢,最近貌似东奔西跑,闲不住啊,剑道如今几何了?”
闫擎笑了笑,“大概和建康时期的阿牧差不多。”
李汝鱼猛然想起一事,犹豫了下,还是说道:“闫擎,等下你去找南镇抚司,着人去鸳鸯湖畔,将吴莫愁的尸首给收了。”
啪!
啪!
两声。
闫擎和老铁手中的酒杯同时落地,摔得粉碎。
老铁震惊莫名,盯着李汝鱼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的吴莫愁,可是琅琊剑冢的吴莫愁,那个曾经有着‘人间何处有青山,琅琊莫愁谁无剑’说法的吴莫愁?”
闫擎则更干脆:“我师父死了?”
李汝鱼和老铁又同时看向闫擎,“他是你师父?”
闫擎点头。
“怎么回事?”李汝鱼不解的问道,按说闫擎绝对不可能是琅琊剑冢的人。
琅琊剑冢的剑法,只传吴家人啊。
闫擎想了想,“当年我年幼时父母双亡,无钱下葬,适时女帝陛下游历天下,于是出钱为我父母买了棺,又买了块墓地,最后更是安排我进了剑房,跟随着一位无剑的老人学剑,后来无意之中听得陛下说过一次,他叫吴莫愁。”
老铁翘起了大拇指,“狗屎运气啊,竟然学到了琅琊剑冢的剑法。”
闫擎一脸无语,旋即略有忧伤,“虽然他从不承认我是他弟子,但我的剑法确确实实是他所授,我也知道,他尚有真正的绝招没有传给我,但那不重要,我心里将他当做师父便好。”
李汝鱼叹了口气,“你这个师父啊……”
等小儿拿来了酒杯,李汝鱼为两人倒上酒,这才细细的将湖畔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听得闫擎和老铁两人那个一脸精彩。
他俩是真没想到,当今琅琊剑冢的家主吴渐为来杀李汝鱼。
更没想到,吴渐会是吴莫愁的儿子。
更万万没想到,吴莫愁竟然是和他孙女吴扇生的吴渐,当年的琅琊剑冢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丑事出现。
难怪当年剑魔独孤拔剑血洗了琅琊剑冢。
虽然吴莫愁做了这件丑事,但闫擎终究是有情有义之人,纵然对吴莫愁的尊敬大减,也还是将他当做师父,当即起身,“我亲自去接他回来罢,吴渐不管,我这个当徒儿的不能不管。”
说完也不待李汝鱼和老铁挽留,径直起身离去。
看着闫擎的身影消失,老铁放下酒杯,认真的说道:“你打算怎么办?”
李汝鱼一脸讶然,“什么怎么办?”
老铁咳嗽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好歹还在北镇抚司挂职,嘉兴县北镇抚司的眼线可说了,你和阿牧在一起鸳鸯帐暖了好几日,你打算怎么安置阿牧,又怎么对谢家晚溪交待?”
李汝鱼一阵头大,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铁暗暗叹气,冤孽呐。
换了话头,丢开了男女情思,说道:“这些事情你自己拿捏住分寸,不要让谢家晚溪寒心了就好,男人嘛,三妻四妾正常,接下来我得给你说说正事,方才因为闫擎在,他是小妞儿剑房里的人,有些事情我不太好说。”
老铁口中的小妞儿就是女帝,天下也就他敢这么称呼那个千古奇女子。
李汝鱼哦了一声,“什么事。”
老铁抽了口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