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两个——”
直接被张河洛打断:“反正没有你。”
算命汉子吃瘪,“算你狠。”
倒也不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顺理成章的成圣,那么张河洛就没有不许的道理,许和不许,其实皆看天道。
既然看不出监天房,但是可以看看那鬼胎啊!
算命汉子跑到旁边一个门,敲了敲门,“小娃娃出来让我看看,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鬼胎能长这么大的,显然是东土道家高手的手笔,你给我说说,那位道家高手怎么施的道,那位道家高手是不是被天道所噬,已经灰飞烟灭了?”
本来露出一条缝显出红黑光影的门啪的一声关得死死的。
房间里,红黑光影下的嫁衣女子缩在床角处,吱吱吱的叫着。
心中唯有一念:大凉好恐怖啊。
先前来到大凉,那个好心给自己指路的人就很危险,可以杀死自己,来到临安,那个女帝也可以轻易的摁死自己,后来发现最恐怖的竟然是那个雪娃娃。
她甚至不用出手。
只需要说几句,就能让自己被这片天下的天道惊雷劈得灰飞烟灭。
现在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算命的。
嫁衣女子能感受到他身上深如汪洋的道家之力,显然也是个可以轻易将自己入蚂蚁一般摁死的高人——这样的密度,比东土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凉实在是太可怕了。
算命汉子一脸无语,看向雪娃娃,“我有这么可怕?”
雪娃娃大乐,“你就是个坏人。”
算命金汉子很忧伤啊,我来到大凉从没做过坏事,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帮助过女帝之剑李汝鱼,怎么在你这雪娃娃嘴里就成了坏人呢。
忽有清风来,算命汉子转身望清风,也不对清风中踏出的女帝行礼,直接说道:“我知道你让雪娃娃找我的意思,是因为那大成王朝的君王给了你启发?”
天下事,算命汉子事事入耳,东土来人之事,他全部看在眼里。
女帝颔首,“若何?”
算命汉子难得的震惊,沉默了很久,“这件事我一个人难以做到,需要雪娃娃配合。”
女帝摇头,“她要随我去东土。”
算命汉子苦笑,“你还怕死?”
女帝沉默了许久,“不怕死,但不想死得没有意义,毕竟我们对东土的了解仅是从那孩子口中得知一二,须知他只是个孩子,知道的有限。”
孩子,自然是指嫁衣女子腹中的鬼胎。
算命汉子苦笑,“我不答应也不行了?是不是只要说出个不字,今天就走不出这钦天监?”
女帝笑了,“你说呢?”
算命汉子一脸头疼的神情,叹道:“没有雪娃娃也不是不可以,我来大凉后收了个弟子,嗯,也许你听过也许没听过,是位异人,名字叫蓝道行,他可助我一二,但依然难以做到,所以我需要去见一个人。”
女帝为圣人,且为王,自然猜出了算命汉子要见的人是谁,更知道那个人的身份,算命汉子亦知道那人的身份——毕竟那个人对于这片天下而言,着实太过耀眼,哪怕如今只是个骑青牛的小牧童,在众多圣人和高人眼中,依然是黑暗中的一轮明月。
他之高,比之汴河畔的兵家之祖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他是道家之祖。
女帝想了想,“可以,他还在广西沿海一带。”
算命汉子怔了下,“那可是位注定要成圣的人,雪娃娃也不可能阻止她,你真的不怕引狼入室,毕竟他成圣后不一定会认可你对这片天下的观念。”
女帝笑了,“无妨,他若真是道家之祖,更会相助于我。”
为了这片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