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梦中见到的情景吗?这么想来,这里的一切倒当真是见过。除了当日布置的那些喜字红帐换了之外,其它的还是一样。这俩小丫头也是那日那两个,还有这个幕子虚现在细看之下,可不就是那个刚嫁过来就被人玩儿死了的新娘么!
那我呢?脑子里闪出一个词“穿越?”不能吧!别人穿越都有个契机什么的,我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这不科学呀!那我要怎么回去???
两个丫鬟看着主子这么安静又变化不定的脸,不安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要不奴婢去请张府医过来瞧瞧?”
高诺寻思,这要回去也得能站的起来再想办法,开口道:“秋菊,你们说我泡药浴?”
秋菊疑惑回到:“是的小姐。”
“那理应有药材或者药渣之类的是吧?服用的,泡澡的都拿过来。”高诺说完心想,我倒要看看这些药是治什么的。
秋菊也没弄明白小姐打算做什么,便应着出去了。
“春桃”高诺轻声的说:“帮我稍做收拾一下,你们小姐该见个人了。”
春桃点点头,应着高诺意见大病初愈,无需繁琐。便给她选了一件浅色衣衫,头发也是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春桃帮高诺梳洗好之后扶,着她靠在软塌上。
这时候秋菊拿着她要的东西放在跟前,高诺忽然神情凝重,这些东西除了一些珍稀的滋补药之外,口服的还有:金银花,甘草,荔枝蒂,绿豆…药浴包括:蛇莓,鬼针草,见血封喉…她只能识得这些,不过足够了。
“果然好的很呐!”语气冷冷的略带狠劲儿,继续说:“春桃,秋菊,你们俩是我的贴身丫鬟,还是从娘家陪嫁过来的是吧?”
两人不明所以应到:“是的小姐,我们是从小就伺候小姐您的。”
“好”高诺像是有了主意的说:“我醒来的事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现在连站起来都成问题,眼下不是时候。”
春桃似乎有点明白了高诺的用意点点头说到:“小姐所言甚是,若以现在的情景看来的确不妥。”
秋菊担忧道:“张府医最多三个时辰后便会来为小姐看诊,到时候怕是……”
都有了主意,高诺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悠然的说:“如此甚好,那安心的等他来便是。若是不来,还得去请呢,怕的就是他不来。”
酉时未到,张府医拿着药箱进门看了一眼床榻上整齐叠放的被褥,却未见到那个往日连呼吸都轻不可闻的人。
“张府医可是在寻我?”靠在软塌上的高诺温和的说到。
张府医着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闻声色变连忙跪下道:“老朽不知王妃已醒,实属老朽失职,王妃恕罪。”
“张老不必惊慌,毕竟如子虚这般境遇,怕是没人相信竟还能回来吧。得感谢张老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高诺这话出自肺腑,言辞真切。
张府医清楚这王妃并非生病,现如今醒了却没有惊动任何人,八成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等高诺继续开口。
高诺淡淡的说:“若不是张老妙手回春,子虚就算有十条命,怕也是交待给新婚之夜的断肠草了。”语气听不出悲喜。
果然张府医听到断肠草之后一个哆嗦,心道:这王妃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个木纳的女子。
张府医跪在地上俯首道:“王妃既然都知道了,老奴愿以死谢罪,旦求王妃放小女一条生路,小女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要害王妃,求王妃开恩。”
高诺感叹不愧是老人,果然心思澄明呐!“张老不必紧张,这断肠草确是令爱放进来的,但若没有那杯酒,毒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