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虽是舟车劳顿,但也颇有趣味,树木葱茏,民风淳朴。
虽是深秋季节仍是有野花盛开,不知名的树上挂着累累果实,或红、或黄、或青、倒是一番丰收的景象。只是交通不方便,若是在现代生活哪会这么麻烦?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都是按小时算的,这里得按天……
她之前在万花楼耽搁了几日,之后才外出的。坐着马车,身边有俩丫鬟伺候,暗中还有高手保护。沿途的风景如画,山灵水秀,空气中也都弥漫着一丝甜甜的味道,不由地让人心情大好,这古代的空气景色真是好的没得说。可惜呀可惜了,要是再有一部手机的话,那简直就是:一机在手,天下我有啊!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了幕府,幕府的人都知道她今日回幕府的事,便早早地就在外面等着了。虽然这三小姐是庶女,但也是幕老爷疼爱的小女儿,当然也知道幕子虚大病一场后忘记了往事。
幕子虚掀帘下车,幕振南走到幕子虚跟前眼中充满了疼惜,本来身体就不是太好的女儿遭了那么多罪,如今看着更是憔悴了。想起之前听到的关于幕子虚的消息,不由的心中发苦。幕振南走近准备拉起幕子虚的手,幕子虚却是轻轻往后稍侧。
幕振南声音显得无奈而叹息,“虚儿我们先进去吧,外面现在有些凉了。”幕子虚随着幕振南身后进去。
等众人都坐下后,一个女子柔声问道:“虚儿身子可是好些了?”
幕子虚看着眼前约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衣香鬓影,珠围翠绕,说话温和语气轻柔,感觉倒也不像是那种尖酸刻薄之人。
“劳母亲担心了,虚儿如今已无大碍。”幕子虚语气平淡听不出悲喜,很是疏远的客气。她虽未见过幕夫人,但看其言行举止便也就知道此人是谁了。
幕夫人关心的说:“这身子骨也刚好就一路舟车劳顿,也是难为你了。”
“谢母亲体恤,虚儿还好。”幕子虚脸上有清清淡淡的笑容。
一家人吃过晚饭闲谈了一会儿,之后便陆陆续续的也都散了,毕竟这种气氛也不适合久留。没准儿大家伙儿今晚这顿饭吃得消化不良也说不定。
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幕振南看着幕子虚问:“虚儿可曾怪为父?”
“父亲何出此言,虚儿怎会怪父亲。婉姨娘离世时虚儿都未能送她最后一程,现在虚儿又有什么资格怪别人呢?”停了一下,幕子虚才开口说出自己的疑惑,“不过父亲,女儿确有一事不明。”
“虚儿因何事而困惑?”其实幕振南心里已经有些眉目,但仍关切的问。
“婉姨娘,究竟是得什么急症不药而逝的?”对此幕子虚真的很是不解。
“你娘亲久病药不医,她之所以同意你的婚事让你急着嫁人,就是想在活着的时候亲自操办你的婚事,能亲眼看着你出嫁,如今也算完成她的心愿了。”幕振南痛苦的回答眼中泛起了泪花。
“久病药不医?虚儿有些没明白。”幕子虚有些不相信,这婉夫人平时也没听着有什么顽疾呀!
幕振南摇头似乎是不愿意回忆,“大夫说是胎生的病,所以只能控制将养,但不能除根。”
胎生的病,难道是先天性的?若是先天性引发的猝亡倒也不是不可能,那她为什么不知道呢?
“原是这样,虚儿知道了,谢谢父亲告知。”
幕夫人看着这两人一时间的沉默便说到:“今日虚儿应是乏累了,明日还要早起,早些回去休息吧!”
“那虚儿先回房了,父亲与母亲也早点歇息。”幕子虚说完向两人微微福一礼,并未表现出疑问,转身离开。
由两个丫鬟领着往她未出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