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廊下,看着清晨王府中皑皑的白雪,院内那几株傲雪独秀的红梅花瓣上沾有洁白的瑞雪做点缀,愈加显得不拘一格的傲然独立。
“幕子虚,你还真是好意思回来呀?”仙儿看着站在那里的幕子虚找茬道。
“哦?我为何就不好意思了?这是逸王府,我是逸王府的王妃,为何不能回来?倒是仙儿小姐,你这隔三差五的就往我们逸王府跑,可是有什么挂心的人,劳心的事呢?”幕子虚平静的转身看着强忍怒气的仙儿,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无从反驳。
仙儿有些怒火中烧的说到:“幕子虚,你少在这里得意,你一个妾侍所生庶女,怎能是澈哥哥的妃?你等着,有朝一日我迟早要将你赶出这里。”
“我是庶出不假,但我的父亲与婉夫人是情投意合,我虽为庶出可也是幕府的正经小姐,怎就嫁他轩辕澈不得了?倒是你,爱了他十几年,现在看我甚为不满我也是理解的!且不说你有没有资格将我赶出王府!好意奉劝仙儿小姐一句,我幕子虚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人,你以前对我做的事我可以不究,但你的手要是伸的太长,就莫怪我不客气。”幕子虚说的气定神闲,可每一句都让仙儿如芒刺在背。
仙儿知道轩辕澈今日一早就去了万花楼看婵姬,这才特意跑来想恶语中伤幕子虚,故意说:“幕子虚,你以为你是什么?昨日春节刚过,今日澈哥哥就去了万花楼,你是有多悲哀你自己可有想过?不过是个摆设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幕子虚看着仙儿淡淡一笑,“摆设也是我幕子虚,何劳仙儿小姐费心如此?众人只识得我幕子虚为逸王妃,其余的,关我何事?”说完回过头继续看着眼前的景色,慢慢的说:“倒是仙儿小姐,难道是要留下来喝杯茶?”
仙儿恨得牙痒痒,原本自己是故意来羞辱她的,可是这个幕子虚倒让自己哑巴吃黄连了,狠狠的丢下一句,“幕子虚,我们走着瞧,我是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采儿,我们走。”愤然转身离开,只要有她在,她幕子虚还有那个婵姬谁都休想好过。
旁边的杏儿听着她们的谈话,又不便插嘴,待仙儿离开才解释道:“今早破晓时分那万花楼就来人传话说,婵姬姑娘的病症加重了,突然高烧不退!其实每年年尾皆是如此,不知怎的今年严重许多。”
“每年,难道是旧疾?”幕子虚侧头问杏儿。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王妃这会儿风大,咱们还是进去吧?”
“好。”幕子虚由着杏儿扶进房间,屋子里是暖暖的,靠在软塌上看一本竹简。
到了晚膳时间,一个人静静地坐着,面对一桌丰盛的菜肴,幕子虚胃口全无。
身后的杏儿看着幕子虚始终未动的筷子问道,“王妃,您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上前为幕子虚添了杯热茶说:“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听雨轩的师傅做的,还有这暖胃的清酒,说是早晨采集竹叶上的露水酿制而成的。”
幕子虚看着饭菜似不经意的问,“王爷还没回来吗?”
旁边的杏儿有点不太自然的回答,“没有,王爷身边的洛唐回来过说王爷一时可能回不了,让您先吃,不用等他了!”
“嗯,先撤下去吧,说不准会回来,等会也好,反正我也不饿。”幕子虚淡淡的说。
杏儿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东西撤下去了!
看着天色已晚杏儿走了进来,“王妃,王爷许是耽搁了,那婵姬的病似乎未减轻,您还是先用膳吧!”
幕子虚心有些空,木然地点点头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如果我饿了自然会吃的。”
外面隐约传来杏儿有些气愤的声音说:“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