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谢天取出了三木的物品重新清点了一遍。
除了几十块大洋,还有一块怀表,一串钥匙,一个信封,以及两人夺来的长刀短刃和手枪。
怀表上刻着个名字,却不是三木双切,而是叫三木太一郎。钥匙上写着望兴路118号。最引起两人注意的是那个信封。
信封当时尚未开封,写明相良游一收。
撕开封口,里面是上好的安徽宣纸,上面用极为工整的日文书写道:
“相良大佐,见字如晤,自东京一别已有年余,终未能登门拜访,实在遗憾,然我等皆为帝国之军人,须为帝国之霸业披肝沥胆,粉骨碎身,是以心虽惶恐,却无疚愧。
“阁下是否安好?小弟于满洲国内一切顺利,此地物资之丰富较之我国实有天壤之别,因而练兵之进度,物资之补给皆大大强化,想必再过一两年,我军便有足够实力将全支那收入囊中。
“吾第双切一年来多仰仗阁下照顾,若其修炼有何不足,万望指教。
“近日,满洲再运出一批军火至上海,为我帝国之霸业所用,半月之后预计会到,盼阁下善用。
“与此信一同邮去的还有母亲交付的怀表,故此信先至双切处,再由双切代为转达,失礼之处还望恕罪。三木太一郎敬上,一九三五年十月四日。”
谢天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看萧清夜。
“要不要****一票?”萧清夜也看了看谢天。
“可以。”
“今天已经十八号了,军火如果还没到,那就是这两天了。”
“你去码头,我去火车站,这就去打探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