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引宋夏到房间后便一直被宋夏尾随,闻听赵梧桐与陈霁二人所言,便凄笑了一声,这一声于门外传入后已经极微弱,三人皆未听见,唯有萧清夜终年练武,五感敏锐,故而有所察觉,且听出发笑者是宋夏,只是不知若请她进来该说什么,所以也没有追出,宋夏笑完也自行离开了。
得知宋夏听见谈话,陈霁拍桌道:“听见又如何,我陈霁顶天立地,她即便坐在对面又有何不可说?
谢天叹了口气,扶额不语。
”至晚饭时,谢天本想把饭菜送到宋夏房间,没想到宋夏已经在饭堂等候,席间不断戏弄萧清夜与谢天,媚态尽显,放荡至极。
食不过半,赵梧桐拍案而起,拉起萧清夜摔门而去。又不多时,陈霁也愤然离席。
“他们都走了呢,你为什么还不走?是不是喜欢上姐姐我了?”宋夏一只手抬起谢天下巴。
谢天看了看她,叹了口气,挪开下巴,没说话。
“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的,多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没关系哦。又或者你有什么要求?姐姐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你呦,什么都可以哦。”宋夏又抬起谢天下巴,狐媚的说道。
“我只有一句话想说。”谢天再次挪开下巴,道:“你怎么能如此不尊重自己?”说罢起身收拾碗筷,再不同宋夏讲话。
吃过晚饭,谢天便一直在屋内制定战术,宋夏就在隔壁,时常不请自来,推门而入。赵梧桐原本在帮忙想计策,见宋夏不时来此,厌恶其放浪姿态,便离去了。
宋夏一直在旁边卖弄风骚,谢天也没办法安心定计,索性不再苦思,转头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你如此不尊重自己?”
宋夏“噗嗤”一笑:“你还在纠结这些东西呀!这不都是明摆着的吗?一个**要自尊自爱做什么?立牌坊么?”
“**又如何?”谢天问。
“那不也都是明摆着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所有人都说你聪明过人,难不成是个傻子?”宋夏轻笑。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自尊自爱?**莫非不是人?古有廉者宁死而不受嗟来之食,你难道还不如一个将死之人?你若不尊重你自己,别人更无法尊重你,比如我对你的尊重,正逐渐变成一个笑话。”谢天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