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默默回到后堂,陈霁顿首道:“我错怪她了!她既然是为杜先生做事,当然不会再帮外人。辱骂共产党当然也是因为找她做线人的太多,让她烦不胜烦了。是我错了!”
萧清夜拍拍他肩膀,赵梧桐低头不语。陈霁思索片刻,起身离开。
陈霁离开后,赵梧桐低头对萧清夜说道:“我也错怪她了,我一直都把她当成为人不齿的娼妓,不屑与之为伍,令一位英雄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我该怎么办才好?”言毕抬头,双眼含泪。
“道歉吧。”萧清夜伸手为她擦去泪水,“她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会在意这些的。”
赵梧桐又低头,小声道:“我会的,给我点时间……”
萧清夜抚着赵梧桐头发,没说话。
早饭时,陈霁仍然未归,几人齐至饭堂,摆好碗筷,赵梧桐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宋夏,宋夏不言不语,只是静坐同几人一起等陈霁回来。
过了有一刻钟,陈霁推门而入。只见他****上身,背负荆条,昂首挺胸,背脊鲜血直流也毫不在意,只是大踏步向宋夏而来,朗声道:
“陈霁胸无一计,手无一艺,毕生思求报国而不得其道。幸蒙共产党收留,经营此处,力虽绵薄,乃得偿所愿,故大小诸事,无论繁琐沉重,或危机四伏,凡能报国者,俱无推辞。霁居此十年有余,虽一事无成,却自认担得起大丈夫三字,前日不分黑白,对贤妹恶语相加,此乃吾之罪一;大敌当前,不思团结,反自相斗,此乃吾之罪二;妄信片语,不明真相,以酿大错,此乃吾之罪三也。惶惶恐恐,顿首捶胸,不知如何挽回大错。虽效仿古人,负荆请罪,亦难抵大错,陈霁人已在此,听凭贤妹发落。”
宋夏慌忙起身,急急替陈霁解下荆条:“大哥使不得!宋夏何德何能,竟然让大哥找我负荆请罪?”随即早饭也不吃,便去为陈霁磨药。
谢天与萧清夜对视一眼,各自含笑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赵梧桐低头深呼吸几口,也起身出了饭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