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会是典韦,不过在典韦报出名字时,孔墨眼神中还是闪过一抹喜色。
“老典,这是准备去哪儿?”
“回家!”
典韦指了指上方的天色。
孔墨露出了然之色,他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老典,天色已晚,不知我和子义能否去你哪儿叨扰一晚。”
“哈哈,自然可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出乎意料,典韦还是一名有学问之人,孔子的论语顺口而出。
“后世对典韦的刻画形象,欺我也!”在心中默默的吐槽一句后,孔墨走进太史慈耳边轻轻的嘀咕了一句。
“嗯...”太史慈点点头,跃回山涧,走向还在路上的白衣卫,命令他们先行回去向孔融禀报,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安营扎寨,明日在山林另一旁汇合。
“诺。”
在白衣卫离开之后,太史慈又复返回到孔墨身边,三人一虎来到山涧顶峰,那里有一处木屋。
夜晚十分,木屋外面,山涧之峰,发出三道爽朗笑声。
“老典,那李永杀到好啊,如此丧尽天良之人,就该死在你手中。”
三人经过傍晚的相处,性格非常合得来,互相透了根底,在了解典韦的遭遇后,孔墨喝下一口浊酒大声说道,他就疑惑下午为何典韦一见面便动手,原来是把他们当成了来缉拿自己的官兵。
陈留富春县长名为李永,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学艺归来的典韦为同乡刘氏报仇,闯入县衙将其杀害,因此受到陈留官兵通缉,典韦不想把事情闹大,杀了人之后就逃到猛虎林恰巧降服虎儿,一人一虎结庐相伴。
“不过山中待久了也无趣,就说这好酒,也快喝完了。”
“唉,不说这些了,文德兄弟,子义兄弟,来,我们干了!”
在典韦的催促下,孔墨和太史慈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所谓的好酒,这是典韦前几日出山,特意搞来的美酒。
见典韦如此喜好美酒,孔墨忽然计上心头,他一直想沟搭典韦如同太史慈一样认自己为主公。
孔墨故意的叹了一口气。
“这酒不对味呀,你说是吧,子义。”
“确实差点味...”
太史慈虽不知孔墨心中意思,不过他喝过几次北海提纯的酒,相比于这种浊酒而言,香醇太多。
“怎么可能?”
典韦抢过孔墨酒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里面的余酒。
“没错呀,就是这个味!”
“文德兄弟,这可是我从附近大户府中偷......借来的好酒,绝无不可不好喝。”
典韦皱着眉头,差一点说露了嘴,其实这是他专门搜寻好几户有钱人家从中偷来的最好酒了,一直没舍得喝,难得遇到两位合乎性子的朋友,他才拿出来招待。
“文德不是说这酒不好喝,而是我喝过比这好喝十倍的美酒。”孔墨摇了摇头道。
“不可能,世界怎会有酒比这好喝十倍,就算皇宫的贡酒也法做到。”典韦挣大了双眼,喝道。
“......”孔墨笑而不语,他就是要勾起典韦的好奇心。
“子义你告诉我,文德兄弟说得是不是真的。”典韦见孔墨只是笑了笑不告诉他,转眼来到太史慈身旁好奇的问道。
“嗯,主公,没有骗你。”太史慈只是点点头,而没有告诉典韦到底为何酒。
“你们两个气死某了。”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典韦吹着眉毛瞪着双眼,暗生闷气。
“哈哈,好啦,典韦大哥,告诉你也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