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遗憾和更大的愧疚。”
黄芩芷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轻叹道:“石志学福大命大,杨老师和你,也是受委屈了。”
“我倒无所谓。”温朔大咧咧道:“主要是不忍心看的杨老师被误会。”
“所以,石志学及其家属,还有宋钊生院士赴京……”黄芩芷话说了半截,却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确实判断这些如此巧合之下发生的事情,让舆论一百八十度反转,从极度不利,到极度的良好,跌宕得令人感觉太不真实,所以只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而且这种手腕、风格,又和温朔的为人行事风格极其相似。
温朔,也确实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头脑。
问题是……
以温朔的身份、能力、交际圈子,怎么能请得动宋钊生院士,只为了帮他和杨景斌老师消除不利的舆论影响,就以私人身份赴京,公然与杨景斌、温朔谈话,还以学术交流的名义?!
要知道,以目前流出的些许交流谈话内容来看,尽管宋钊生院士多有遮掩,且以他的名望,谈及的医学理论可信度相当高,但,总还是透着点儿迷信的色彩。
宋钊生院士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他这般不惜名声,又是图什么呢?
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胖子得意洋洋地说道:“石志学和他的老婆孩子亲爹亲妈,是我叫来的!宋钊生院士,是我请来的!”
黄芩芷面露惊愕,随即秀眉微颦,道:“那篇文报,是你写的?!”
“嗯嗯嗯。”胖子开心地点点头。
“温朔……”
“嗯?”
“为什么要承认这些?你其实不必告诉我的……”
“我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温朔苦着脸说道:“心里面藏着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其实是很痛苦的。”
黄芩芷心里一软,一暖,一甜,一喜,一羞涩,一欣慰。
于是她的眸子里,便泛起了春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