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黄芩芷这人不大会说话,更不会吵架,所以当时面对那般情况,对那肥胖婆娘及其儿子的打击,不够直接,不太解气。
温朔心想,若是换做胖爷我
唉,胖爷我这么老实,这么大度,八成会容忍了,不与那老丫挺的一般见识吧?
正吃着饭闲聊呢,手机铃声响起,温朔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他有些疑惑地接通:“您好,哪位?”
“是温朔,温同学吗?”一位男子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
“啊,是我,请问您是?”
“哦,我是此次考古大会翻译组的苏斯语翻译。”男子微笑着说道:“这次参与大会的苏斯联邦共和国考古专家伊诺维奇教授,以及他的助理弗拉斯基尔先生,想要见你,会议结束后却没找到你,我们还是从杨景斌教授那里,问知了你的手机号码,温同学,现在你有时间吗?”
温朔立刻想到了那位当初在楼兰古城考古时,遭受重创胳膊骨折,留着大胡子,相貌彪悍像头棕熊般的苏斯教授,还有他身旁那个身高体阔膀大腰圆,更像棕熊的助理,而且弗拉斯基尔还和他在楼兰古城打过一架。
有意思!
这俩人也来了?
上午开会时去的晚,又坐在最后面,所以没发现。
哎呀!
这俩家伙该不会想让我请他们吃饭吧?
胖子撇撇嘴,道:“伊诺维奇教授和弗拉斯基尔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了,请您先代表我向他们致以问候和欢迎,并转告他们,下午开会时再见,晚上我会尽地主之谊,请他们吃饭哦对了,麻烦您帮我提醒弗拉斯基尔,他还欠我两顿酒,但我希望将来有机会到苏斯时让他还我,这次我不会给他还债的机会。”
“哦,好的,我会转告的。”男子微笑道:“那先这样,不打扰你吃饭了。”
“好的,再见。”
“再见。”
下午五点钟。
会议的后半翅束,温朔将写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揣进肩包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会场。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种高级别会议,尤其是那些专家们在台上讲述他们的研究成果、经验时,有必要旧能详细地做笔记——以温朔超强的记忆力,听过一遍,再写上一遍,基本可以做到刻于脑猴了。
站在门外没多久,伊诺维奇教授和弗拉斯基尔、翻译人员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温朔!”
“老朋友,好久不见”
伊诺维奇用蹩脚的华语唤着温朔的名字,继而是叽里呱啦的苏斯语,大步走了过来,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翻译急铭在旁边向温朔翻译着。
温朔笑呵呵地与伊诺维奇握手:“欢迎您再次来到华夏,西北一别,教授您的身体恢复得怎样了?”
“很好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和伊诺维奇简单问候,温朔转过身来,斜睨着弗拉斯基尔,脸上挂着笑意,却不说话,眉毛一挑一挑的。
“温,要单挑吗?”弗拉斯基尔摆出了拳击的架势,身体一颤一颤的。
温朔轻蔑地一撇嘴,右手抬起,食指摇了摇。
翻译人员齐新骇了一跳,什么情况?
不过看两人的神情,他稍稍宽心,疑惑地看向伊诺维奇,却见老教授哈哈大笑着说道:“弗拉斯基尔,你是不是还想被温朔教训一顿?”
魁梧高大的弗拉斯基尔收回拳击的架势,哈哈大笑着上前对温朔来了一个熊抱:“温,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不惧怕和你再来一次战斗。”
温朔被弗拉斯基尔的熊抱勒地有些闷气,但还是笑呵呵地拍了拍弗拉斯基尔的肩膀,听着翻译完这句话,就耸了耸肩,也不说话,比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