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算。”娜仁托娅神情幽幽。
“您也不是那种耍赖的人。”温朔笑道:“冯奶奶,别把我当小孩子哄了,虽然我知道这些年您在大草原上,难免会有孤独的时候,难得遇到一个修行玄法的,还是个晚辈,自然要逗弄一番……但,我有一说一啊,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受不了这个。”
娜仁托娅眼睛一眯,寒芒闪过,将本子扔给了温朔,冷冷地说道:“把这破东西拿走吧。”
温朔闪电般抬手接住本子,笑眯眯地揣进口袋里,道:“千万别告诉我,您是认真的。”
“呵呵……”娜仁托娅再次发出有破音的尖利、可怕笑声。
“唉。”温朔苦着脸说道:“您看,从昨天到现在,茅台酒都送您四瓶了,晚辈该有的姿态,我自认为做得也不错。况且,还因为给足您面子,我才放过了那些草原狼,尤其是那头狼王……”
“别拿这件事邀功。”娜仁托娅讥讽道:“你当时杀得了狼王,自己也活不下去,数百只草原狼会把你撕成碎片。”
温朔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否认。
“所以,是我救了你的性命。”娜仁托娅冷哼一声,道:“你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当时的你看着威风凛凛,如神祗降世,可事实上,气机近乎耗尽,恐怕到现在身体内的真气还处于干涸的状态,只是勉强能保证自己如同常人罢了,一丝一毫的玄法都施展不出。”
“嗯嗯,您老慧眼如炬。”温朔不得不承认——那天起坛作法,威势震慑令群狼俯首……
是他自修行玄法以来,迸发出的最强效能。
但也确实,让他几乎耗尽了体内真气。
为此,经络如同被抽尽了的输水软管,干瘪之后想要恢复,着实需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