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顿,稍微年长一些,自己也能做点吃的,可刘季家贫,哪有什么好东西可吃,尽吃些粟、菽而已,实在是想不通怎么能长成这副模样。
吃完饭之时,一家人除了刘肥,皆知刘季要出远门,刘季也就随便和刘肥说了一句,刘肥早就习惯父亲不在家的日子了,再说这个把月,有小娘在家,这吃的比之以前犹如天上地下之别,每次吃饭都是只顾往肚子里填东西,哪里有心思去想其它,也没答话,就鼻子里嗯了一声,刘季原想骂他,但看着二美在场,心里还惦记着一会的温柔乡,心情大好,便作罢不提。
等一家人吃完饭后,刘季还破天荒的帮着收拾餐具,而且居然不像上次去田里帮手那样,这次是真的动手做,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收拾起来端去后厨,然后又去厅里把掉在席上的残渣都一一收拾干净,这做事和奉承人一样,天天做天天说,只怕是没人理睬的,反而是平日不做不说,冷不丁做一次说一次,倒让人觉得受用。有刘季帮手,自然收拾也更快一些,没多少时间,一家人便收拾妥当,刘肥自然是不见踪影,许是出去玩了也未可知,三人也不关心,现在家里第一等大事只有刘季出行之事。
三人坐定后,刘季首先发声:“二位夫人,我本想多陪伴二位夫人于家,但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前程为重,公差乃我分内之事,故我无法推辞,何况家里虽已不至于穷困,但刘季心知此乃托二位夫人之福,并非我刘季之功,每每念及于此,心里都颇为愧疚。刘季虽然对很多事都不甚在意,但绝不是好吃懒做之徒,庸人只能看及我之皮毛,焉知我内里?若是有出人头地之机,我刘季是断然不会放过。虽然押解人犯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我履好职责,有朝一日定然升迁。只是此去路途遥远,要辛苦二位夫人操持家务,刘季先行谢过二位夫人。”说完刘季站起来施了一礼,吕雉和赵曦虽然和刘季相处时日不多,但毕竟是朝夕相对,还是了解他的脾气的,今番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语,显然是肺腑之言,赵曦见的市面少,顿时已经感动到哽咽,吕雉毕竟是大家闺秀,遇事则要冷静许多,虽然依然心里温暖,但并不至于说不出话来。
“相公,父亲一直说你乃大富大贵之人,否则也不会将我二人嫁于你,这一点妾毫不怀疑,该做的差事,必然是要做的,最近这段时间,你已陪伴我二人良久,妾知足了。”吕雉柔声以对。刘季听完,轻叹一口气说:“只是要辛苦你二人了,夫人如此通情达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明日我恐怕没有时间在家收拾包袱,曦儿明日除了家务,还要麻烦你替我收拾一些外出的衣物,再打个结实的包袱。”赵曦带着哭腔应了下来,刘季见她哭得凄苦,凑过身去一把将赵曦搂到怀里,另一手则伸向吕雉,吕雉自然明白,便挪身过来,让他也搂着自己,此刻二美依偎在刘季胸前,这番画面好不动人,任谁也会觉得幸福满盈。
可刘季这人也是不争气,二美靠于胸前,面朝下,附耳在他胸前,却见他裤裆处渐高,二美立时羞红了脸,开始刘季还没觉得,但不一会他也觉得有些异样,虽然二美头发几乎挡住了他的视线,但唯一低头仍然可以看到自己不雅之处,顿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更多的是为难吧,按说吕雉是正室,这临行前应该多宠幸于她,但事实上若不是刘季几次偷摸回来,恐怕和赵曦也没实际发生过几次关系,这即将远行,也该补偿一下她才是。不过此时他可不知道吕雉是怎么想的,他不敢轻易开口,若说和吕雉同房,那赵曦更得伤心难过,可若说和赵曦同床,又怕吕雉不乐意,于是他只能保持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尴尬的坐着。他不说话,赵曦更是不敢开口,虽然看着刘季私密之处已是浮想翩翩,但又不敢有任何动作,连头都不敢抬,生怕与吕雉对视。
所幸吕雉靠了一会已是心满意足,扶着刘季身上坐